“有些困難,不過我可以試一下。”太一老道說道。
說完後,太一老道給張凡倒了一杯酒,他不能一直站在這裡與張凡交談,否則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。
這個時候,梁幼亭已經朝著張凡走了過來。
太一老道又低聲說道:“我懷疑錢家人都被陽白給控製了,我先走了。”
梁幼亭走到張凡的麵前,太一老道易容成的服務生恰好離開,梁幼亭滿臉苦澀。
張凡笑著問道:“老梁,怎麼又回來了?”
梁幼亭看了一眼陽白和陳深,見到兩人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他的身上,才對張凡說道:“那陳深應該是陽白的人,兩個人之間的衝突都是演給我們看的。”
張凡“哦”了一聲,這一點他也看不出什麼端倪。
梁幼亭補充說道:“陽白抓了我的師兄作為要挾,我師兄重傷未愈,我這次來拍賣生命之葉,也是為了救我師兄。如今無奈,也隻能回來跟著陽白去破陣。”
張凡眉頭微蹙,聽著梁幼亭說的話,他一時也難免真假。
梁幼亭又說道:“上次我說的攻守同盟,你考慮的如何?我們聯合在一起自保的機會才會更大。”
張凡眨了眨眼睛,目前能夠獲得的信息太少,梁幼亭說陳深和陽白在演戲,但難說不是梁幼亭和陽白在演戲,或者說有可能他們三個人在演張凡一個人的。
“可以,那麼接下來就拜托梁道友了。”張凡最終還是答應了梁幼亭。
“老梁,你怎麼在這裡。”陳深朝著這裡走了過來。
梁幼亭迎了上去:“我和張凡道友交流一下修行的心得。”
晚宴結束後,陽白通知張凡,明天一早就出發,眾人集合前往山中破陣。
晚上的客房與民宿的條件差不多,張凡仔細檢查了一下房間,確認沒有什麼貓膩才放下心,不過也在走廊和房間內布置下了預警陣法。
等了一夜,太一老道也沒有來找張凡。
第二天一早,陽白召集好人手,前往山中。
此行一共有六人,除了之前參與賭局的五人,陽白、梁幼亭、陳深、方寒遠和張凡之外,還有一個名叫王玄的陣法高手,張凡觀其實力也有達到戰氣境。
集合完畢後,隊伍就往深山中走去。
臥蠶山範圍極大,在平和縣的隻是一部分,一路上眾人跟著陽白,道路儘管崎嶇難行,有的地方甚至就根本沒有路,不過對於這些高手而言,這些都不是問題。
隻是一行人走了有幾個小時,眼看著已經離開了平和縣的範圍。
所有人的心裡均是疑惑,這走的似乎是遠了一些。
陳深忍不住問陽白道:“這個位置已經出了平和縣了吧,你說的陣法到底在哪裡?”
陽白一指前方:“過了這個山頭就到了,不會是這麼沒有耐心吧?”
那個新加入的王玄似乎與陳深的關係不錯,他拍了一下陳深的肩膀,說道:“走吧,最多一個小時,我上次就去過,不過以我和陽白兩個人的能力無法破陣,所以這才叫上大家一同破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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