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次是我一個人打理。
陳野和那個人像是從我的世界消失了,他們都沒再出現。
而我雖然忙碌,卻過的充實。
我每天都跟那些鮮花打交道,心情說不出來的好。
花店裡我一個人自然是忙不過來的,但我沒再貼招工信息,我隻想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。
手機上除了宋晚瑜來找也沒任何消息。
偶爾我和她會約著出去吃飯。
可更多的時候都是我掐著點回家去做。
一日三餐,我變著花樣的做。
宋晚瑜一邊說自己因為吃了我做的飯長胖了不少要減肥了,一邊卻又不停的往自己的碗裡盛飯。
就這樣簡簡單單的似乎也挺好。
直到那一天,陳梨來找我了。
她出現在花店門口,將近晚上八點半的時候。
花店下午剛到了一批鮮花,我忙著收拾了一下午,原本也不會這麼晚下班的。
我拖著酸軟疲憊的身軀剛鎖了店門。
陳梨一步步朝著我走來。
她皮膚賽雪,長發垂落,身上裹著長大衣。
她背著包,雙手插兜裡,就站在離我兩步距離的地方就那麼盯著我看。
我主動開口跟她打招呼:“陳梨姐,好久不見。”
陳梨嘴角緩緩綻放一抹笑意。
“是啊,好久不見。”她說,“你看著,過的還挺好?”
我衝著她點頭:“確實很好。”
我對人的印象取決於第一次見麵的時候。
那個時候我和陳梨還不相熟,但我已經知道她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女人。
所以,她在我印象裡一直都是那樣的。
“一起吃個飯?”
我開車帶著陳梨去了市中心的地下商業街。
我記得哪裡有家西餐廳很不錯。
我們麵對麵坐下用餐。
陳梨嘴角一直勾著得體的笑意,她說晚餐很棒,她吃得很滿足。
我很高興。
但收斂了嘴角笑意,我忽然開口。
“陳梨姐,我一直都拿你當好朋友,我認為你如果有話是可以對我直說的。”
陳梨從一開始用餐到此刻,她眼底的神色都是掙紮猶豫的,她故作輕鬆的帶著笑臉,可我還是察覺到了這細微的神色變化。
陳梨聽了我這話,眼底的掙紮,一瞬間變為堅定。
“溫眠,你最近有聯係過司宴嗎?”
我……
我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日期,將近兩個月了。
從穿連衣裙的季節到需要穿著長大衣的季節。
時間過去了整整兩個月。
我心裡沒來由的湧上一些難過。
我誠實的搖頭。
陳梨說:“他過的很不好。”
我以為自己很理智,很平靜,可當陳梨用輕鬆的語氣說出這句話時,我心裡還是湧起了翻江倒海般的痛苦。
“他……他怎麼了?”我甚至沒察覺到自己發顫的嗓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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