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宴道:“沒事的,不過是一個噩夢而已,等明天天亮就好了。有我在,什麼都不用怕。”
“好。”有這樣一個懷抱真好,我往司宴懷裡縮了縮,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司宴說:“有半個小時了吧,洗漱之後就上床了,剛睡下就聽到你做噩夢了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吵醒你了?”
被窩下,司宴手落在我腰間,他大掌慢慢收緊,猛地將我往他懷裡一帶。
我們兩個頓時嚴絲合縫的緊貼著。
隔著薄薄的衣服布料,我清楚的感受著他的身體輪廓。
被噩夢嚇得,我剛剛還沒察覺到,此刻,意識一點點回籠,我身上還穿著那件……
我的臉瞬間爆紅,身上體溫驟升,心也跳的很厲害。
我剛剛睡姿好嗎?
司宴來的時候我是蓋著被子的吧?
我我我……不會是四仰八叉的吧?
我突然苦惱起來,我記得自己睡相一直不太好,總愛翻來覆去的滿床溜。
“本來也睡不著。”司宴腦袋也跟著突然湊近我,他唇瓣貼在我耳邊。
刻意壓低的嗓音,吐出的氣息,無一不是灼熱滾燙的。
我像是被架在火上烤:“昂。”
司宴雙眸清澈,那眼底像是盛著漫天星河,但含笑時,卻彆有心思的深沉。
他意有所指的眼神流連在我唇齒間,落在我眉眼處。
“老實交代,今晚穿成這樣是想做什麼?”
“你……”
這件衣服穿在身上時勇氣滿滿,此刻的我卻宛如鵪鶉。
我將自己被子一點點拉高,直到遮住半張臉。
我隻露出一雙眼盯著司宴。
“你……你看到了?”
司宴忍不住笑,他身上原本很冰,此刻卻一點點滾燙起來。
我感受著灼熱,心跳如麻。
“夫人睡姿很勇!”
我就知道!
我皺著眉一點點蜷縮起身子:“丟死人了!”
司宴將我從被窩裡扯出來。
“怎麼能說丟人,你這分明是在考驗我的定力。”
我羞得不知道該怎麼辦,小聲問:“那……考驗結果如何?”
他拉著我的手貼在他手臂上。
“好冰。”
司宴笑了:“拜夫人所賜,衝了半個小時的涼。”
我忍不住笑出聲音來。
難怪他上床之後沒鑽被窩沒抱我。
否則,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回家了呢?
他這是怕冷到我了。
我伸手過去將司宴身側床頭櫃上的睡眠燈關了。
那盞燈一關,整個臥室裡忽然變得黑漆漆的。
我抱住司宴的脖子。
黑暗中,我聽到司宴倒吸一口氣的聲音。
我在司宴耳邊吹氣。
完全放開了。
沒什麼好害羞的,我們是夫妻,合法合理的,彼此相愛。
我太愛了他了。
愛到想和他做儘這世間所有親密之人都會做的事。
“溫眠,你這是在玩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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