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涼說完這些的時候,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。見趙崇並沒有生氣,他才又接著小聲說道。
“不瞞您說,家裡傳來消息,希望我跟您打探一下,對這場詩會有沒有勝算。所以卑職才會有此一問!”
賭坊!能否一舉奪魁?
趙崇恍然大悟的同時,卻也並不覺著這就是石涼的真實目的。恐怕這隻是用來掩人耳目,或者說應付他自己的。
“石統領,中秋詩會,我去不去參加都還尚未可知,所以現在就談論是否能奪魁,是不是太早了一點?”
“哈哈!”石涼哈哈一笑,“趙副總管實在是多慮了,以您之前的表現,要是還不能去參加中秋詩會,其他人豈不是更沒有資格?”
“卑職這就不打擾您了,告辭!”
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,石涼站起身來,跟趙崇打過招呼之後,就離開了。而趙崇看著這家夥消失的背影,心裡的陰雲又密布了許多。
賭坊為他開出盤口,這倒是天經地義的事情。其他人想趁著這個機會發點小財,也無可厚非。
看他們千不該萬不該,不該把算盤打到趙崇的身上!要是這背後沒有其他陰謀,打死他都不信。
罷了,走一步看一步。現在多想無濟於事。趙崇搖搖頭,進了後邊的寢宮,劉姿嬋倒是也醒了過來。
見他進來,還想問一問跟陳拱交流的怎麼樣,趙崇卻是安撫她道。
“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心養胎,彆的事情不要去操心。”
劉姿嬋先是一愣,而後又流露出幸福的笑容,靠在趙崇懷裡,寧願就這麼天長地久下去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,卻是又睡著了。趙崇給她輕輕的放床榻上,把邊上的被子蓋好,悄悄的在她光潔白皙的臉蛋上親了一口,邁步朝著坤寧宮外走去。
一出門,張龍張虎就一言不發的跟在了身後。
“青衝呢?”
沒有見那個大個子,趙崇還有點納悶。
“回大人的話,青衝在雜事房那邊練功!”張龍小聲的回了一句,而後估計是怕趙崇誤會,又接著解釋道,“自從出了那個事兒以後,奴才們都覺得自身武藝低微,一有時間就抓緊練功。”
這倒是個好習慣,趙崇沒去責怪什麼。話又說回來,如果不是他現在練武有著諸多限製,恐怕會比這些人更加著急。
武功這個東西隻有練到自己身上,才算是保險。回來之前他那個便宜大舅哥,還特意交代過他這方麵的事情。
可是劉北玄也不想想,以自己現在在宮中的地位,怎麼跟陳拱去開口,要皇宮中的那些寶物?
就現在來說,趙崇那個擺在明麵上的功勞,除了救下劉姿嬋之外,也就是表現出了在詩詞歌賦方麵的才華。
關鍵是後者,還並沒有真的為夏朝立下功勞。而他現在的這個大內副總管的位置,不就是依賴於前者和後者疊加起來的,才能坐上來的。
至於說能不能讓劉姿嬋直接去討要皇宮的寶庫鑰匙,趙崇也想過,但還是否決了這個想法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至少目前來說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