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可能忘記?可是陳拱既然這麼說,難道當年趙十三的遭遇還另有內情不成?劉姿嬋的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,正準備要發問,陳拱已然開口。
“當年陷害他的官員,的確是受人指使。以如今趙崇所表現出來的才華,那些人一定會更加的不擇手段!”
“要知道如今雖然是夏朝的天下,但先帝已經去世,當年那些人未必不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。那一萬兩黃金的懸賞,還隻是對方的試探手段之一。要是老奴沒有猜錯的話,今夜的皇宮會很熱鬨!”
“什麼?他們怎麼敢?”劉姿嬋大驚。
陳拱搖搖頭,目光之中露出回憶之色,“當年的趙十三若非在科舉之時鋒芒畢露,也未必會有後來的悲劇發生。”
“先皇當年打天下之時,並沒有對那些人趕儘殺絕,好歹給他們留了一線生機。可這些諸侯國已經露出苗頭了!有些肮臟的手段就不跟您講了,您現在最重要的,注意自己的身體!”
“今夜,老奴想看看,到底有多少人跳出來?”
有些東西不是陳拱不想說,而是怕驚擾了劉姿嬋。如果說先前他對於劉姿嬋肚子裡的孩子還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滿,可現在趙崇的表現,徹底的打消了他的顧慮。
以趙崇目前所表現出來的才華,他和劉姿嬋結合生下來的孩子,一定會是天驕無疑!
甚至陳拱心中還有另外一個想法,趙崇的身世未必就那麼簡單。他在十歲之前的所有過往,好像被人憑空抹去了一般。
在夏朝能做到這種地步的,寥寥無幾,最有可能的就是……
“娘娘,老奴去了。”
心裡有了答案,可陳拱不願意去深思。或許以後會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,但絕對不是現在。
出了坤寧宮的大殿,陳拱直接拿了一把椅子,偷偷的隱入黑暗之中。
“都打起精神來!”
……
劉府。
劉伯達和劉北玄還是坐在前廳,一絲絲的睡意都沒有。尤其是劉北玄,在讀完詩詞三百首之後,歡喜的無以複加。
“父親大人,這裡邊好多詩詞都是為孩兒量身定做的。真是難為那小子有心了!”
“哼!”劉伯達冷哼一聲,麵露不虞之色,“知道討好你這個大舅哥,就不知道給老夫多寫幾首。”
“明日為父要進宮,當著嬋兒的麵好好的問問他,不給老夫多寫幾首也就罷了,原稿去哪兒了?”
對於這一點,劉伯達耿耿於懷,甚至在和劉北玄說話的時候,都一會兒為父一會兒老夫的失了分寸。
“您就彆太苛求了,要知道趙崇這小子,現在應該是咱們大廈的新詩聖!”
劉北玄這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,劉伯達的臉色卻嚴肅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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