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姿嬋隱約有些小興奮,但卻不好意思自己先來。畢竟在場的三人,除了他的父親之外,剩下倆人,在朝廷的地位絲毫不比自己差。
白天時候的所作所為,是為了給之後的舉動,提前打一個預防!現在就沒必要那麼著急了。
李天行不管不顧的,直接把冊子抽到了自己麵前,翻開第一頁,不知不覺就讀出了聲。
“論語……”
“學而時習之,不亦說乎?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樂乎?人不知而不慍,不亦君子乎?”
“學而不思則罔,思而不學則殆。”
……
等李天行完整的讀過一遍之後,劉伯達和陳拱迫不及待的同時出手,隨後二人對視一眼,哈哈大笑。
“陳公公久居大內,趙崇更是日夜在坤寧宮,以後有的是機會!不如把這份原稿讓給老夫如何?”
“劉大人此言差矣,這論語一出,趙崇在坤寧宮能待多久?您最是清楚!”陳拱也不甘示弱。
李天行更是將雙手壓在了他所在的書冊一角!
一時之間,呈現三足鼎立之勢!
劉姿嬋手撫額頭,儘管早就猜到趙崇這一次出手不同凡響,但是聽完論語之後,就連她都忍不住想把這份原稿保存起來。
不過又一想到,等他們搶完之後,自己完全可以讓趙崇單獨給她寫一份,隨即輕咳一聲。三人很快把目光向她投來。
劉姿嬋定了定心神,脆生生的開口說道。
“趙崇還是坤寧宮之人,本後回頭讓他再寫兩份出來!現在還是先說一說,這個論語的意義所在!”她雖然對論語有一些心得,但其中更深層次的意思,她卻無法理解。
其餘三人,這才把手收了回去,但眼睛卻沒有離開那份稿子。第一次所寫出來的跟以後的能相比嗎?意義完全不同的好不好?
“這本論語一出,夏朝在文道方麵的根基,有了!”李天行率先說出了自己的觀點,而後還覺得有些不夠,又加上了一句,“這根基前所未有,世所罕見!趙崇這小家夥,稱得上一句奇人!”
陳拱瞥了他一眼,對於他的評價不予理會,而是朝著劉姿嬋給拱手說道,“還要恭喜娘娘,發掘出我夏朝的文聖!”
“從今往後,隻要是讀書人,不僅僅要記住趙崇趙文聖,同樣不會忘了您。如果沒有皇後娘娘,趙崇現在是生是死尚未可知!”
陳拱一開口,直接把趙崇定義成了夏朝文聖,這可是比詩聖高出,不知道多少級彆!可以說在夏朝的過去,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獲此殊榮。
即便趙十三,也不行!
劉伯達一會兒搖頭,一會兒又點頭,足足沉思了半刻鐘的功夫,眾人都快等的不耐煩的時候,他才開口。
“真是天可憐見,我大夏之福啊!這本論語一出,任何人都不敢再打他的主意。”
“隻要趙崇一日不叛,他便代表著我大夏之文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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