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盛霖聰起了個大早,趁著李若初還在熟睡之中,悄悄地來到了廚房,精心準備了一頓早飯。
飯後,盛霖聰就去忙著自己的事情了,在書房中,繼續整理著錢老福的犯罪證據,雖然昨天已經忙碌了一整個下午,但是仍然還有許多證據沒有整理出來。
突然,盛霖聰好像想起了什麼,抬起了腦袋,笑著對馬濤和賀焰兩人說道“你們兩個就彆傻站了,快過來幫我一起整理證據,我一個人實在是忙不過來了,這麼多的東西不知道要整理到猴年馬月去了。”
“好嘞,”馬濤和賀焰相視一笑,點著頭說道,然後也動起手來,幫著盛霖聰整理證據。
就這樣,盛霖聰三個人又在書房中忙了一上午,直到李若初過來叫他們前去吃午飯,盛霖聰看著他們忙碌了一上午的成果,滿意的點了點頭,笑著說道“好了,上午就先這樣吧!下午我們繼續乾活,先吃飯去吧!”
大廳之中,盛霖聰和穆琇李若初三人,一邊吃著飯,一邊聊著天,其樂融融。
“霖聰,這都已經深冬了,子英應該快回來了吧?”穆琇突然開口問道。
“應該快了,不過他最近也沒有給我來信,我也不知道他具體什麼時候回來,反正不會太晚回來的,”盛霖聰夾了一筷子菜,緩緩開口說道。
“你是不知道,你舅母這段時間天天在念叨著子英,”穆琇笑著說道。
“可憐天下父母心嘛,這我能理解,畢竟子英一個人也離家了這麼久,”盛霖聰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對了,若初,今年我準備給京都的嶽父嶽母送點東西去,去年我都沒有送禮品,你知道嶽父嶽母的喜好嗎?”盛霖聰笑著對李若初說道。
“其實不送禮品也可以,當初我出嫁的時候,皇帝陛下已經賞賜了很多東西了,”李若初也笑著說道。
“不行的,這不合規矩,當初是下的聘禮,而這次是我這個當女婿儘的孝心,給我說說嶽父嶽母平時都有什麼愛好,我也好為他們挑選一下禮物,”盛霖聰搖著腦袋說道。
“我父親平時喜愛書法,詩詞歌賦,對於金銀瓷器古玩什麼的他也不上心,而我母親嘛,她沒有什麼喜好,”李若初想了一下,緩緩說道。
“沒有愛好?”盛霖聰輕皺了一下眉頭。
“霖聰,我娘親確實沒有什麼愛好,所以她的禮物就由我來準備吧!我父親的禮物你去準備,這樣可以嗎?”李若初問道。
“行吧,那就按你說的去辦,”盛霖聰點了點頭,說道。
飯後,盛霖聰沒有留在大廳陪她們聊天,直接走進了書房,然後盛霖聰和馬濤賀焰三人又開始整理手中的證據了。
書房之中很是安靜,隻有三人整理書信的時候發出來的聲響。
時間繼續流逝著,一眨眼,就到了未時左右,盛霖聰率先起身伸了伸懶腰,笑著說道“還好有你們兩個人過來幫忙,不然我一個人估計又要忙上一天了。”
“王爺,那接下來我們需要做些什麼呢?”馬濤笑著開口問道。
“證據整理好了,當然是審判錢老福了,難不成還留著他在雲州過年嗎?這可說不過去,”盛霖聰笑著說道。
“剛好,還有點時間,那咱們就去看看錢老福在獄中過得怎麼樣吧?”說完,盛霖聰抬腿就朝書房外麵走去,馬濤二人也立馬跟了上去。
雲州牢獄中,一間牢房裡麵,一個人安靜的坐著,不哭也不鬨,臉上沒有什麼表情,和其他亂哄哄的牢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“嘿,這不是咱們雲州最大的那個地主老財,錢老福錢老爺嗎?”隔壁的牢房中,有個犯人笑著打趣道。
“哎喲,還真是錢老爺呢!你不說我之前都沒怎麼注意到,什麼風把您老給吹過來了?”另一間牢房裡麵的犯人笑著說道。
“怎麼?錢老福大老爺這是過慣了外麵的富貴生活了?想來牢裡體驗一下不同的生活?你們這些有錢人還真是奇怪啊!”一個犯人陰陽怪氣地說道。
“哈哈哈!”其餘的犯人也都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“哎,錢老爺,你究竟犯了什麼罪啊?怎麼來到這裡了?我們這裡麵關的可都不是什麼好人啊!十個裡麵估計有九個是要殺頭的,”隔壁的那個犯人好奇地問道。
聽到這裡,坐在牢裡一直緊閉雙眼的錢老福,此刻緩緩地睜開了雙眼,淡淡地問道“你剛才說什麼?再說一遍?”
“嗯?難不成你聾了嗎?老子好話可從來不說第二遍的,在外麵可能很多人都怕你,但是來到了這裡,嘿,哥幾個可不懼你,你又算個什麼東西,”隔壁的那個犯人不屑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