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我應該做的,”阿布魯奇恭敬的回話,隨後,稍一猶豫,決定問問,“丁先生,你對cnote說什麼了,他怎麼哭得跟個娘們一樣?”
“丁先生,”剛一坐下,富蘭克林便主動笑著開口,“我的名字是本傑明—富蘭克林,很高興認識你。”
丁澤笑得更燦爛,“我當然明白,我隻是覺得,你不配當我的朋友而已。”
富蘭克林在過來前,確實是打算好好跟丁澤說的。
幾分鐘後。
“滾!彆再出現在我麵前!!!”
阿布魯奇真懷疑自己聽錯了丁澤說的最後那句話,下意識的盯著丁澤的臉看了起來。
這些天來,他可沒跟富蘭克林這家夥打過交道,有點好奇這家夥找他的原因。
富蘭克林瞬間臉色劇變,不爽直接升級成了憤怒,隨即,猛地起了身,拉開了與丁澤的距離,防備著丁澤下毒,“丁澤,你跟邁克爾在謀劃的事,我知道。”
因為已經下定決心要跟丁澤去邁阿密發展,阿布魯奇麻溜收起了驚訝,小聲問,“要不要做了他?”
韋斯特莫蘭德到了丁澤身邊坐下,跟著,悄悄將一張紙遞向了丁澤。
阿布魯奇其實想問晚上具體怎麼走的,但猶豫了一下,就還是沒問,麻溜走向電話亭。
“?????”富蘭克林沒料到這一出,愣了一下,尷尬的笑了笑,“丁先生你真幽默。”
“彆試著毒死我,沒用,我已經把我知道的,都告訴了我的兄弟們,我要是出了事,你們也得玩完。”
那麼,既然好好說話行不通,即便知道這樣做很危險,但富蘭克林就還是本能的就選擇了來硬的。
富蘭克林立時哪裡還敢有半點憤怒,乾脆的做出了選擇,表情一垮,雙腿一軟,直愣愣朝著丁澤跪了下去。
那麼……
“否則,你的老婆和女兒,今天下午就得死!”
好吧。
又過了十來分鐘。
丁澤直接樂了。
“你說你好好的,跑來惹我乾什麼?”
咯噔!
丁澤會屈服嗎?
“好好,我滾,”富蘭克林這才停住了求饒,忙不迭的起身,淚流滿麵的小跑著離開。
富蘭克林本來脾氣就挺大,還因為自己以前是士兵,是被陷害了才最終淪落到了這裡,而對丁澤這些囚犯,一向來看不起,鄙視的很,此時,哪裡還笑得出來,當即,表情一冷,不爽了。
霎時。
“他跑來威脅我,我跟他講了講道理,告訴他,他的行為會把他的老婆女兒害死,他就那樣了,”丁澤平靜的回道。
本傑明—富蘭克林,徑直走到了丁澤身旁,坐到了不久前韋斯特莫蘭德坐過的地方。
不過轉瞬,震驚便被更加濃鬱的擔憂給取代了。
紙上寫的是韋斯特莫蘭德的女兒安娜的詳細信息,以及韋斯特莫蘭德想對安娜說的一些話。
這一刻。
“丁先生,一個人的本事再大,也終究隻是一個人而已,”不爽使然,富蘭克林冷著臉,如是說,“在這裡,多一個朋友,比多一個敵人要好,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。”
下一秒。
背對著丁澤的富蘭克林,身子一顫,緊接著,滿臉震驚的轉過身,望向丁澤。
“喂,你們在乾什麼?”獄警看見,吼了一聲。
阿布魯奇:“???????”
丁澤聽到。
丁澤笑,“沒有誤會,我就是純粹不喜歡你這人。”
話聲入耳。
丁澤點頭,“嗯,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的眼睛。”
富蘭克林轉身就走,相信丁澤肯定會屈服。
“你猜,如果我讓獄警到你們的監牢裡好好查查,會查出什麼來?”
說完。
阿布魯奇笑了,不要臉的應和道,“也對,丁先生你確實是個好人。”
“?????”這回輪到丁澤懷疑自己聽錯了,愣了一下,被逗樂了,“約翰,我是真沒看出來,你還有這方麵的天賦。”
“嘿嘿,”阿布魯奇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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