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個好人,為什麼非要裝惡人?
孰知,顧颯閃身攔住他:“你乾嘛?”
“不是說,要換米粥的嗎?”
“他腸胃不好要吃米粥,我又沒問題,你把飯菜端走了,我吃什麼?”
“……”蠻瑟尷尬的笑了聲,去廚房盛了碗米粥。
君夙折渾身的肌肉很僵,根本坐不穩,隻能半躺著,蠻瑟費了半天勁頭,也沒喂下幾口粥,反倒笨手笨腳的弄的到處都是。
君夙折的眉頭擰成了疙瘩,冷冷的睨視顧颯:“你之前說……你伺候我穿衣,隻收一兩,為什麼他一個下人卻要收五兩?”
“因為你喜歡男人伺候你啊,”顧颯吃的正歡,頭都沒抬:“再說了,我這個人是很有道德心的,就算你無情,我也不會無義,說到底,咱們倆是正頭夫妻,我照顧你是應該的,收費太高的話,我良心上過不去!”
良心?
君夙折冷笑:說的好像你有似的!
他沉默了幾秒,啞聲:“那好,你喂我吃飯!”
“咳咳……”顧颯差點被一口米飯嗆到,錯愕抬眸:“什麼?”
“你不是說,你我是夫妻,照顧我是應該的嗎,那就你來喂我吃啊!”
顧颯:“……”
他倒是挺會摳字眼的,竟然抓住了她話語間的把柄!
蠻瑟端著碗,君夙折以眼神避開他的手,他尷尬的僵住,求助的看向顧颯。
“好,我來,”顧颯接過粥碗,湯勺攪了攪:“隻要你敢讓我喂飯,我就喂!”
“為什麼不敢?”
“你不怕我下毒?”
“下毒?你不會的!”君夙折喉結滾了兩下,微微仰了仰頭,眼神洶湧:“在沒有得到東西之前,你不會下手的!”
他們費儘心機的將他從昏迷中喚醒,不就是想要問出藏寶圖的下落嗎?
東西沒有到手,怎麼會讓他再次昏迷呢?
顧颯好奇而平靜的凝視著他的眼睛,總感覺男人的敵意有點不對勁:“君夙折,咱們倆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”
“有嗎?”
“……算了!”
有沒有的有什麼要緊,反正這男人是個白眼狼,隻要不耽誤她發家致富,一切誤會就都不算誤會。
飯後,顧颯將衣食住行和治傷療毒的費用列了個清單,展示給君夙折看。
“你要是沒意見的話,以後咱們就按照這上麵的價格來。”
“吃飯穿衣的我可以理解,但是這個……以妻子之名行夫妻之實?”君夙折的耳根紅了起來。
這姑娘真是什麼樣的虎狼之詞都敢寫啊!
顧颯嫌棄的瞄了眼男人的某處;“你可彆多想,這一條的意思是說,如果有需要的話,我會以你妻子的名義做事,比如說出門辦事,或者是在家裡會客之類的事情……”
瞧他那神情,好像是她要對他一個殘廢有什麼非分之想似得。
長睫微沉,正色道:“再者說了,你對自己的身體還有個誤解,以你現在的狀態,有些事情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,所以無須擔心我會占你多大的便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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