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……又有什麼新的騙術?
她這樣的眼神,落到沈冬七眼裡,漸漸變了意味。
沈冬七怔了怔,想起那夜跪在她裙擺裡頭的情形,嗓音染上了幾分啞:
“阿漓若是想,我服侍你。”
說著,他用手臂小心撐起上半身,跪到床尾。
察覺到他要做什麼,關漓腦海不禁浮現起旖旎的畫麵,耳根有些熱:
他那晚,服侍得還不錯,她確實也想再體驗一次。
這樣想著,就任由沈冬七褪去寢褲……
沈冬七雙掌貼床,身體雄伏下去,動作牽扯到背脊。
他臉色微變,薄唇不受控製溢出一聲低吟。
關漓視線下移到床尾,擰眉問:
“怎麼了?”
還沒碰到,他怎麼反而先一副欲罷不能的模樣了?
沈冬七抬起頭,強自擠出笑意,語氣故作輕鬆:
“你嫌我伺候人的工夫差,我特意看了畫本,畫本上說,要懂得助興……”
關漓忍俊不禁,撐坐起身,腳踩上他胸膛:
“叫得挺好聽,不妨多叫幾聲來聽聽?”
她白皙的腳趾,踢開他掩好的衣襟,前腳掌貼在他溫熱的胸肌上。
沈冬七捉住她腳踝,低頭,像吻上了寶物,細密的吻沿著她小腿,緩慢延伸……
他乖順如犬,喉嚨輕輕溢出低吟……
·
“這樣,滿意麼?”
沈冬七額角滲出冷汗,忍著背脊的疼痛,緩慢側躺回她身畔。
“一般。”關漓閉上眼睛,呼吸綿長,感受著餘韻。
油燈未熄,沈冬七目光灼燙,凝視著她側臉,看她腮頰如粉,宛如冬日綻放的粉梅……
“口是心非。”他喉結微微咽動,食指彎曲,在她腮邊輕刮而過。
食指來到她寢衣領口,沈冬七眸色深邃,隱忍著,替她理了理衣衫,手臂規矩放到她腰間。
旋即,將人往懷裡一攬,聲線放輕:
“這回真要睡了。”
關漓臉埋在他胸前,不再掙紮,索性學著他的姿勢,也抬起手臂,勾住他後腰,把他當成抱枕,牢牢勾住。
“唔~”沈冬七身體陡然一顫,痛苦悶哼。
兩人近在咫尺,察覺到他身體本能的躲閃,關漓迅速抬頭,雙眉擰緊:
“怎麼了?”
話落,手掌不經意在他背部上下掃過。
沈冬七薄唇血色頓褪,身體僵直。
關漓趕緊鬆手,坐起身:
“你背脊怎麼了?”
她動手去脫他衣物,沈冬七躲閃不過,衣衫被她往上一扒,滿背的傷痕便暴·露了出來……
觸目驚心!
關漓睜大了雙眼,有些不可置信:
“這是被誰打的?”
斑駁淩亂的傷痕,傷口顯然是新鮮的,因著方才他跪在床尾,一通折騰,狹長的傷痕又滲出了血珠。
沈冬七強作鎮定,扯下衣衫遮蓋傷痕,答非所問:
“沒什麼事,過幾日就會好。”
被打成這樣,怎麼可能沒事?
關漓扯住他胸襟,三下五除二,索性把上衫全脫了,扔到地上:
“我拿藥給你。”
知道他不願意回答,關漓也沒有追問,隻在心裡暗忖:
根據那晚的音頻,該不會是被他那個義母打的吧?
“嘖嘖……”她忍不住搖頭,坐到他背後,擰開手中的藥膏,擠出膏體:
“忍著點兒。”
下手真狠。
他們騙子之間,內訌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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