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此來告誡我,要學會順從,學會聽話。
儘管我再怎麼心有不甘,也無法反駁他的話。
依顧宴禮的身份地位,我千辛萬苦想要辦到的事,在他看來的確隻需要動動手指就可以完成。
人不都是愛投機取巧的走捷徑嗎?
我也不例外啊。
至少在爸爸手術這件事上,我沒有賭一把的勇氣。
我隻能依附顧宴禮,做一條聽話的狗,任他驅使。
出完差回公司的那天,我就聽說穆雲辭職了。
是在我出差回來的前一天離開公司的,具體原本沒有人知道。
從緹娜那邊聽說的小道消息是,穆雲好像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,被驅逐雲城的。
本來以她在公司兢兢業業工作了這麼多年,總部覺得培養人才不易,打算把她調回總部的。
結果中途穆雲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居然拒絕了調回總部的任令。
最終以離職收場。
旁人不知道這裡麵的彎彎道道,我卻心知肚明。
不該得罪的人,應該就是顧宴禮吧。
在雲城也隻有他有這樣的權利和手段了。
我自嘲的提了提唇,為自己操心穆雲的事感到可笑。
自己的日子都過的破破碎碎的,卻還想著給彆人撐傘。
這兩天我又去找了爸爸的主治醫生了解情況,醫生說爸爸身體正在逐步恢複。
不出意外的話,下個月就可以安排手術。
我把之前陳教授的建議告訴了爸爸的主治醫生,醫生也很讚同。
隻是篩選了腎.源庫,登記在冊的居然沒有一個匹配的。
雖然醫生寬慰我說腎.源每天都在變化,也不一定到最後都沒有合適的,讓我放寬心。
但還是很擔心,萬一等到手術的時候,腎.源還沒有著落該怎麼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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