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八章受製
循著視線看向門口,進來的那人不是張意澤而是顧宴禮。
他僅僅是站在那裡,一言未發,就足以令人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著駭人的戾氣。
我的心猛地掐緊,呼吸頓時都有些不暢了。
這個房間是張意澤安排的,為了躲顧宴禮,他特意沒用我的身份證登記,而是用自己的身份證給我開了房。
沒想到還是被顧宴禮找到了。
他渾身散發著陰冷,麵色冰冷地邁著步子靠近我。
瞥了眼門口的方向,我從另一頭繞過去,打算逃跑。
手抓住門把手,擰了好幾次,都沒打開。
側頭一看,顧宴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我身後,用手撐著門,阻止著我離開。
“顧宴禮你來這裡做什麼?”我緊緊皺起眉頭,滿是警惕的瞪他。
才幾天不見,他似乎憔悴了不少。
素來乾淨整潔的他,下巴上居然覆著一層青黑色的胡茬。
“我來接你。”他幽深的眸子緊盯著我,眼神中,有狼一般的厲色,“在外麵住了這麼多天,也該回去了吧。”
“我想那天在爸爸的墓碑前我已經說的足夠清楚了。”我狠狠瞪著他,吐字清晰,“不過你來的正好,離婚協議書我已經草擬好了,請顧總在上麵簽個字。”
說著,我無視他,徑直走到書桌前,把抽屜裡的離婚協議書拿了出來。
“顧總放心,你名下所有的資產我一律不要。”
我想要的就隻是離開。
像爸爸說的,從此自由,不受製於人。
顧宴禮走到我麵前,接過那份離婚協議書後,連看都沒看,直接撕成兩半。
“我也說過你生是我的人,死也隻能是我的鬼,離婚這輩子都不可能。”
話落,他直接把撕碎的離婚協議書往空中一揚。
“你......”我深深地吐了口氣,“既然你不願意簽字,我那隻好起訴離婚。”
我轉身要走,顧宴禮卻伸出手摟過我的腰,將我打橫抱了起來。
“放開我......顧宴禮你放我下來......”
我在他懷裡用力掙紮,看他是奔著大床去的,雙手更是驚恐地用力捶打他的肩膀和胸膛。
他大步走到床前,將我甩在床上。
我在床上轉了一圈,想從另一頭下去,卻被顧宴禮搶先拽回床上。
他欺身而上,雙膝壓在我的身體兩側。
寬大的手掌桎梏我的兩隻手腕,緊接著扯下自己的領帶,綁住我的雙手。
“顧宴禮你放開我......”
我扭.動著身軀無論怎麼掙紮,始終都敵他不過。
顧宴禮除了桎梏著我不鬆開,也並沒有做出彆的什麼舉動。
掙紮的累了,我也就放棄了。
心如死灰的躺在床上,望著天花板。
“你說你不願意離婚,那喪偶呢?”我朝著顧宴禮淒涼一笑,“你這樣咄咄逼人,是真的不想給我留一點活路嗎?”
“你敢!”他居高臨下望著我,眸底多了些嚴肅,“我說過的如果你敢死,我就......”
“我知道,如果我敢死,你就拉著我愛的人,和愛我的人一起去死。”我森冷底打斷他的話,咬牙盯著他,冷冷的,“可是爸爸已經死了,你已經沒有威脅我的籌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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