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，秦淩剛忙完地皮轉讓的手續。
掛斷律師電話後沒多久，他又接到了王攀打來的電話。
“現在店裡也差不多穩定了，這飯能吃了吧？”
電話那頭的王攀語氣隨意。
“你趕緊啊，哥們請你，正好聊聊事。”
他說完就掛了電話，根本不給人拒絕的機會。
秦淩無奈又好笑。
他也知道，那股風已經過去，能做的基本都做了。
不想消費貝子寧獲得流量，就隻能等事情慢慢發展。
王攀這也是想幫他放鬆和轉移注意力。
秦淩最終還是赴約了。
“坐，嘗嘗這個三文魚。”
王攀端了兩碟菜放到秦淩麵前，好奇地盯著他看。
秦淩被這眼神看得發毛，放下筷子。
“有話你就直說，找我過來到底什麼事？”
“還不是那塊地的事情，十多天過去，事情可就塵埃落定了。”
王攀撐著腦袋，不停搖頭。
“你要是想把姓林的搞垮，那不有的是機會？
為啥就非得把好不容易搶來的地賣了？這項目不是穩賺不賠嗎？”
在秦淩的幫助下捋清楚林恒做過的惡心事後，王攀現在看林恒是怎麼都不順眼。
一想到那人要在他們的幫助下掙錢，他就覺得渾身難受。
秦淩神秘一笑。
“急什麼？
你以後就明白了，吃飯吧。”
他表現得越神秘，王攀就越想不通。
總不能是那塊地裡埋了炸彈吧。
“你怎麼還打上謎語了？”
王攀露出嫌棄的表情，“行吧，反正你辦事不可能出錯。
那你那個店怎麼樣了，我在網上看到消息了，說你們家正在嘗試恢複直播？”
秦淩點頭。
直播其實一直在做，而且得益於貝子寧的事情，裡頭多了不少流量。
問題就是，大多數人來直播間都是為了方便辱罵，甚至是直接舉報。
銷售額不見得上漲，店鋪聲譽倒是差了許多。
王攀看到他忽然消沉下去的表情，後悔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嘴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，我是說……算了，這羊肉好像也不錯。”
秦淩笑著接受，還得反過來安撫王攀幾句。
他們心照不宣地不再談論店裡的事，一邊吃飯一邊扯閒話。
吃到一半，包廂的門被推開。
“趕上了吧？我還以為今兒見不到你了呢！”
“怎麼了？”
秦淩趕緊起身。
“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啊，我有時間一定出來見你的。”
王誌遠連擺了兩下手。
他嘿嘿樂著：“這不是說你最近忙著嗎，我也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不是。
今天過來就是想給你看看這個。”
他把文件夾打開，給桌邊兩個年輕人展示自己的勞動成果。
“這是前後的對比數據，這個是咱們正在做的實驗……”
他挑出重要的表格數據和圖片，一張張介紹過去，還讓秦淩幫忙檢查他們的操作是否有問題。
得到秦淩的肯定後，王誌遠笑得更誇張了。
“那就好，那我可就安心回去跟他們說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