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惜文拖著調子：“哎呀——
我這可是好心幫你們調解矛盾，這妹妹怎麼不領情啊。
我記得你也來預約過香水。
難不成今天這出，是有人故意為之？”
矛頭指向齊露，秦淩當然也不會願意。
“亂潑臟水，想把水攪渾，她說錯了哪點？”
秦淩發現自己差點被牽著鼻子走，心中更加惱火。
他盯著嘗試隱身的店長，“看上去你們關係不錯。有合作？”
或許是一語中的。
店長下意識移開視線。
他強硬地扯著嗓子道：“咱們這都是正常做生意的，我還靠著這點提成吃飯，誰樂意壞自家名聲？
是你們進門就這裡摸摸那裡看看。
找不出彆的錯出來，才連布料上有點香味，都要借題發揮？
你這不是胡鬨，難不成是尋釁滋事？
小張，還不趕緊報警！”
店員小張剛放下手機，又顫顫巍巍地拿起來。
真報啊？
對方確實有點凶，但哪家店沒幾個事多的顧客，因此就報警，會不會被批為浪費警力？
她猶豫著，不敢按出撥號鍵。
“那小夥子確實無理取鬨啊。”
“我一直站在店裡，都沒看懂他們在乾什麼。”
“年輕那個好像是老板，進來說的就是品控，估計來分店視察的吧。”
商場裡人來人往，這邊鬨翻天，被吸引過來的不僅僅是江惜文。
許多顧客擠在門口就為的湊個熱鬨。
店長本來想鼓動他們為自家布料說兩句。
沒聽到想聽的，反而發現有人在說這死小子像他老板。
他登時怒火中燒。
“我是正常入職，帶著授意來管事的！
店裡的事情都是上頭批準過的，哪裡輪得到一個毛頭小子來指手畫腳？
再說了，要是真的是上麵派人來視察，我會一點消息都沒收到、完全不認識他？”
那確實也說不過去。
大家又開始為此唏噓。
圍觀民眾的心思向來是雜草，哪邊聲勢更大，更有模有樣，他們就會倒向哪一邊。
秦淩不再分心，隻盯著店長的眼睛：“你和哪個上頭商量過？
你的上級是誰？”
店長不屑地嘁了一聲：“怎麼，說了你就能認識？
今天就算把李經理叫過來，也改變不了你在鬨事的事實！”
姓李的品牌經理？
秦淩回頭，看到齊露向他遞來讓他安心的眼神。
“看來你業務確實不熟，隻要事情鬨起來，影響了正常營業，你這罰是怎麼都得吃的。”
不管店長蹦得多高，秦淩都隻執著於自己的問題。
“錯就是錯，你這些所謂的巧思究竟是經過了誰的批準，又把布料放在哪裡？
做買賣的，重要的永遠是產品本身，而不是噱頭。
留香再怎麼說也隻是留香，如果用戶真的是奔著這香味去的，等到真正使用，必定要自己補充。”
眼看店長表情逐漸變得凝重，秦淩再一次摸上旁邊的布料。
“讓我來猜猜，如此費儘心思把這些香味送進大眾的鼻子，吸引大家在這方麵花錢。黃店長是吧，你在其中收了幾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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