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幾天，秦淩不是在操心王攀的事，就是在嘗試和秦珊溝通。
但兩方都沒得到結果。
王攀身上一切正常，觀察兩天得到的結果是他隻是被嚇壞了。
和看恐怖片的緩兩天是一個症狀。
秦珊那邊情況更糟。
那天下午在門口鬨得不愉快，江惜文回去後私底下問過秦珊，得知兩者居然是姐弟關係，心裡就多了幾分怨恨。
秦珊商單差點泡湯，想儘辦法維護和客戶的關係，在客戶的質問下反複承諾自己不會出賣客戶信息。
秦淩前後詢問過幾次，得出的結果都差不多，也隻能表示理解。
“是我給你添麻煩了，你繼續忙吧，有機會我會儘量彌補。”
掛斷電話後，秦淩才發現自己十分鐘前收到一條新消息。
“聽說你今天晚上沒有晚自習，要不要一起出來吃個飯？這家餐廳網上評價還不錯，吃點好吃的，就不會不開心了。”
底下有幾張配圖，都是餐廳食物的照片。
圖片調了濾鏡和小貼紙，屬於讓人看一眼就能高興起來的風格。
聊天記錄再往上翻，這段時間基本都是齊露主動發起聊天。
秦淩要麼上課，要麼忙得抽不開身，或者精神疲倦……總之每次聊天都很短暫。
這樣的情況下，齊露非但沒有生氣，反而還主動準備約會，幫他緩解焦急的情緒。
秦淩歎著氣，答應下來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這幾天沒顧得上你。”
“跟我說這些乾什麼，我們是那麼疏離的關係？
我就是想著幾天沒見你了，約出來看看，圖個心安。”
齊露心態比秦淩要好一些，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操心。
之前把香水的問題說得那麼嚴重，她跟著著急了一晚上。
前些日子裡她怕影響到秦淩，不敢給秦淩壓力，連詢問都是拐著彎的。
事情拖延至今，她想的隻剩下確認秦淩的安全。
這讓秦淩更沒有拒絕的理由。
事情就這麼定下，秦淩跟王攀打了聲招呼，抽空離校約會。
齊露身上帶著知性溫柔的光輝，擅長理解與包容，會關心秦淩的狀態，懂得如何幫他調理。
和這樣的人在一起，約會可以說是享受。
秦淩半靠在椅子上，把調好的咖啡遞過去。
“換成方糖了，你嘗嘗看。”
齊露就坐在旁邊，在晚風中隨意把頭發挽起來，端起咖啡杯淺嘗。
“口感不怎麼樣，作為咖啡也並不夠香醇。
下次還是去上次那家吧。”
“這段繞口令也是你的冷笑話嗎？”
秦淩隨口接話，談笑間感覺手機反複震動，抽空拿出來看了一眼。
才發現是秦珊剛剛發了消息。
整個過程不到半分鐘，秦淩手機屏幕一閃，跳轉電話頁麵。
“為什麼不接？”
齊露全程看著，目睹秦淩拿著手機發愣，她還提醒一句，“沒事的。”
兩人單獨出行，頻繁拿手機回消息接電話是很不禮貌的事，十分影響約會體驗。
秦淩不好意思地衝齊露笑笑，當著她的麵接起電話。
“給你發消息怎麼不回？爸說你那些話都是無心的，你彆真往心裡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