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傅，直接去一中。”
“寧桐啊？好嘞！”
司機師傅把車裡的音樂調大，一腳油門踩到底。
等秦淩站在學校門口，天已經全黑下來。
時間不巧，學生們的晚自習剛開始，整個學校裡寂靜無聲。
秦淩不假思索地直奔宿舍，這晚自習就當沒趕上。
他線上處理了些不那麼緊急的事，順便和沈源討論接下來的開發，優化遊戲模型。
不知不覺，幾小時飛逝。
等他再回神，是被宿舍門炸開的聲音嚇醒的。
“我就知道你在這兒！”
王攀踹開門就去撲秦淩，直掐脖子，“老周都接到保安大爺電話了，你小子逃晚自習是吧！
我要替老天製裁你！”
秦淩順著他的動作晃了幾下，頸子肉被卡疼了才把人撂開。
“哥們正課都不上，那又咋了。”
“你聽聽！聽聽！”
王攀嘴一咧，發出一串怪聲，指著秦淩囂張的嘴臉，回頭喊霍強，“看他這個死德性！
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！”
霍強沒跟他鬨，進門坐下就掏好學生的本子出來猛抄作業。
被王攀扒拉幾下，他才回頭呸一聲：“看不出來你秦哥把宿舍當廉價旅館啊？
他又不用高考，你替他愁什麼。
不如愁愁我的，來幫我把語文那點裹腳布抄了。”
王攀被這話堵了嘴。
他憋不出話了，但賴在秦淩桌子邊上不肯走，就眼巴巴看著。
秦淩幾分鐘後才意識到這件事。
他停下敲鍵盤的手，回頭看王攀：“咋了？整欲言又止這一出？
終於發現哥們魅力無限，打算表白啊？”
“去你大爺！”
王攀抬腳欲踹，對上秦淩戲謔的眼神，他又把腳放下，認真地往秦淩那邊挪了點。
“你這兩天是出去乾啥去了？”
秦淩挑挑眉，視線轉回電腦屏幕上：“怎麼？”
王攀琢磨倆小時的話到了嘴邊，變成尷尬的哈哈笑。
“就是問問，你不是說要去調查啥的。”
調查也得有線索讓人展開才行。
江惜文這幾天不怎麼露麵了，喬東明那邊派出去盯梢的人也說香水店一切正常。
秦淩毫無頭緒。
他歎著氣：“難啊，隻能說嘗試打探了一下。”
王攀瞬間接話：“那是不是見到江惜文了？她還好好的不？”
秦淩秒回頭，震驚地盯著王攀。
“不是，你他媽腦子有病啊？
這都啥時候了，那女的擺明了是個惡種，你還心心念念？
你賤得慌是吧？幾輩子沒見過女的啊惦記成這樣？”
王攀聽得目瞪口呆，差點被罵傻。
反應過來後，他抱著腦袋壓低聲音喊：“不是我！是我舅那邊出了事！就上次攝影工作室門口遇到的那個龐先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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