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隻搜到一段顧客要求退貨的視頻,但不知道具體。
你仔細跟我說說,我們也好一起解決。”
秦冰忽然意識到,這被強行捆綁到一起的丈夫,居然是她唯一一個同伴了。
那一瞬間,秦冰惶恐又茫然,鼻尖發酸,眼眶也快濕潤。
她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感動,還是在後悔。
她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。
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
秦冰踩下刹車,捂著臉哭了出來。
啜泣才幾下,她把哭意憋回去,三兩句話概括了事情經過。
最後,總結為一切都是林恒在搗鬼。
“大哥他……”
林城語氣猶豫,“他怎麼會忽然做這些……”
秦冰音調猛然拔高:“這種時候為什麼還要給惡人找理由?
他動手的原因還不明顯嗎,為了打壓你,跟你搶繼承權,又或者是為了報複我,理由多的是!
我從一開始就不該相信他!”
爆發性的嘶吼被壓下去,車廂內陷入寂靜。
過去好一會兒,林城才說:“你先彆激動。
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,這你不用擔心。
我現在在去店裡的路上,了解完情況再說。”
他的位置比較尷尬,作為從天而降的私生子,在林家有太多需要注意的東西。
但不代表他不生氣。
“調查人員還沒到,事情鬨到這個風口浪尖上,處罰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。”
林城斟酌著,“我們總得找個應對的手段。”
秦冰悶悶嗯了一聲。
林城聽出她狀態不佳,歎著氣,自顧自往下說。
“找人脈疏通關係已經沒用了。
賬戶裡的錢我大致算過一遍,純利潤本來就不多,把錢全貼上去也不夠賠款的。
爸不接我電話,估計也是有想法。
咱們……隻能自己想想辦法了,至少得把這家店開下去。”
店在,他們就還有翻身的可能。
要是鬨出被強製執行的醜聞,鬨到連店和名下的房車都被收走,未免太難看。
秦冰又嗯一聲。
這些她不是想不到,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,一直想避免。
現在林城把事情挑明,她也不得不正視問題來。
這邊電話掛斷後,秦冰找了個地方停車,顫抖著手撥打秦政的電話。
不出意外,無人接聽。
她知道,秦政眼饞秦淩在網上達成的成就,沒少關注網絡消息和直播平台。
皮革店的事情鬨這麼大,秦政不可能沒收到消息。
這時候玩消失,意思已經很明確。
難道娘家這條路真的走不通嗎?
秦冰咬牙,在通訊錄翻了一圈,找出公司座機的號碼。
十多秒後,電話終於接通,但說話的是個女聲。
“大小姐?我是秦總的秘書。”
她滿懷歉意,說話卻不容拒絕,“公司資金流出現問題,秦總正在開會,商討解決之法。
他暫時抽不出空來,您有話可以跟我說,我稍微記一下,稍後幫您傳達。
或者您耐心等等,秦總有空會給您回電話。”
秦冰眼神木訥地看著車窗外陌生的風景。
哪怕早就猜到這樣的結果,她還是覺得絲絲疼痛在麻木中蔓延。
皮革店內,林城匆匆趕到,核實最新的數據,檢查秦冰有可能疏漏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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