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月淩飛聽到這話,頓時驚出一身冷汗。
瞬間冷靜下來了。
一旦,宗月淩越有個三長兩短,那自己恐怕也難逃乾係。
他是皇族遠支,雖然屢次立下軍功,但一直不得寵。
要是得罪了南院丞相和陛下,那性命難保。
他沉聲問道:“那依你之見,我們該如何是好?”
那名將領沉思片刻,然後回答道:“大人,我們可以先派人前往清河城,了解具體情況。如果宗月淩越將軍真的被俘,我們可以嘗試與葉澈談判,用其他條件來換取他的釋放。”
宗月淩飛點了點頭,覺得這個建議可行。
“速去派人前往清河城打探消息!”
宗月淩飛咬著牙,吩咐道。
京城。
大乾皇帝葉弘坐在禦書房的龍椅上,麵色鐵青,雙眼如鷹隼般銳利。
他的目光掃過一地散落的奏折。
每一份都如同冰冷的匕首,刺痛著他的心。
河北的戰火已經蔓延開來,多處城池失守。
官員們的奏折如同雪片般飛來。
每一份奏折都寫滿了驚恐和絕望。
慶國公林燁、華國公李彥、越國公陳金元、秦國公劉金虎以及宰相趙秉忠等人,都是大乾的肱股之臣。
他們不敢站在大殿內,不敢抬頭。
同樣也是滿臉的愁雲慘霧。
此刻的禦書房內,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“全是敗績!就沒有一場勝利的戰鬥嗎?”
葉弘怒吼道,他的聲音在空曠的禦書房裡回蕩,帶著無儘的憤怒和無奈。
他將一份份奏折狠狠地扔在地上。
無能狂怒。
眾人噤若寒蟬,無人敢言。
此刻,皇帝正在氣頭上。
太監跌跌撞撞地衝進禦書房,滿臉惶恐,聲音顫抖地哭喊道:
“陛下,大事不妙!泗水關的將領密報,五皇子葉澈因王賀雲不救援清河城,一怒之下擅殺了王賀雲,並帶領三千兵馬去迎戰大庸三萬鐵騎了!”
葉弘聞言,驚得目瞪口呆。
回過神後,他猛地站起來,怒不可遏地吼道:“這逆子安敢如此大膽!他這是要去找死嗎?”
禦書房內的氣氛頓時緊張到了極點。
眾人議論紛紛。
華國公李彥臉色陰沉,眼中掠過一抹狠厲,拱手道:
“陛下,此風不可滋長,五皇子如此行事,置軍法於何地?置朝廷威嚴於何地?必須將五皇子抓回京城法辦,以儆效尤!”
宰相趙秉忠則是眉頭緊鎖,沉聲道:“陛下,王賀雲雖有延誤戰機之嫌,但擅殺大將,亦非國家之福。五皇子此舉,雖救人心切,但實在是太過衝動,不妥。”
見兩人要落井下石,林燁不得不站出來了。
攤上這個便宜女婿,真是倒了血黴!
慶國公林燁歎了口氣,道:“陛下,五皇子年輕氣盛,情有可原。他或許隻是被清河城的危急形勢所逼,才作出了這樣的決定。”
“陛下,王賀雲隔岸觀火,確實不妥。五皇子此舉,雖有過錯,但也是事出有因。”
突然,越國公陳金元開口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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