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這次有點異想天開了!”
清河縣令餘光歸歎道。
在場眾人都不太好看這次突襲。
畢竟北庸關是重兵把守,城池堅固,豈能輕易被攻破?
何況殿下這次帶去的三萬多兵馬,真正有戰鬥力也就那三四千人而已。
這點兵力去偷襲一座至少三萬精兵把守的堅城,實在是異想天開!
可是眾人又勸不動葉澈。
遼北城。
位於遼北府的府城。
城牆高聳,磚石厚重。
這座城原本也是大乾的,現在卻成為進攻大乾的一個橋頭堡。
城內的街道寬敞而整潔,兩旁商鋪林立,販夫走卒絡繹不絕,構成了一幅繁榮的景象。
元帥府。
書房內,木質的書架整齊地排列著,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和卷軸。
書桌上,一盞精致的銅製台燈發出柔和的光芒,照亮了桌上的筆墨紙硯。
宗月容坐在書桌前,嬌俏的臉上寫滿了沮喪和懊悔。
她想起和暘穀的那一戰,那場戰鬥仿佛是一場噩夢,揮之不去。
她原本以為憑借五萬騎兵的優勢,居高臨下,可以一舉擊潰葉澈的軍隊。
沒想到卻被火炮打亂了陣腳,最終落得一敗塗地。
突然,門外響起了腳步聲。
洪國真走了進來。他看到宗月容的神情,心中不禁一歎。
他走到宗月容身邊,輕聲說道:“公主,定遼城那邊並沒有什麼動靜。”
宗月容抬起頭,看著洪國真,問道:“洪先生,我們真的就這樣失敗了嗎?”
洪國真搖搖頭,勸說道:“公主,勝敗乃兵家之常事,沒必要如此沮喪。”
宗月容歎了口氣,說道:“我低估了葉澈,也低估了火炮的威力。我本來以為我們占據天時地利人和,可以一舉擊潰他們,沒想到……”
洪國真輕歎一聲,說道:“公主,葉澈確實是一個難纏的對手。不過,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。隻要我們找到破解火炮的方法,再加上足夠的兵力,我們一定能夠戰勝他們。”
宗月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怒道:“不行!我不能就這樣放棄。我要增兵,繼續跟葉澈較量!”
洪國真勸說道:“公主,我們現在的兵力不足兩萬,而且大部分是輔兵,除非從北庸關調動大軍。可是北庸關如今也兵力不足,不容有失。”
宗月容冷笑道:“怕什麼,我就不信了,葉澈還敢攻打北庸關?他雖然勝了,可是他本來兵力也沒多少,本就是慘勝,現在隻要一鼓作氣,我們定能擊敗葉澈。”
洪國真想勸說,突然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。
隻見一名斥候走進來,遞過來一封信,說道:“大帥,北庸關傳來緊急軍情。”
宗月容一看到那封信,白皙如玉的臉頰瞬間蒼白,一屁股坐在地上,手中的信也掉在地上了。
洪國真見宗月容如此失態,急忙上前攙扶她起來,撿起掉在地上的信件。
當洪國真看到那封信,陡然睜大了眼睛。
信上赫然寫著:北庸關被葉澈率領的奇兵所破,守軍損失慘重,請求增援。
“這……”
洪國真大驚失色。
宗月容愣住了。
她怎麼也沒有想到,葉澈竟然真的敢攻打北庸關,而且這麼快就取得了勝利。
她喃喃自語道:“怎麼可能……他怎麼可能……”
洪國真看著宗月容失魂落魄的樣子,心中也不禁感到一絲涼意,歎道:
“公主,看來我們之前低估了葉澈的膽識和謀略。他能在短時間內集結兵力,並且成功偷襲北庸關,這確實出乎我們的意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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