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下午,泰州城的百姓們紛紛聚集在城門樓上觀望。
他們的目光緊盯著遠處塵土飛揚、旌旗招展的隊伍。
隨著馬蹄聲逐漸清晰,他們驚恐地發現,這支隊伍竟是葉澈率領的騎兵。
百姓們驚恐萬分,竊竊私語聲在人群中迅速蔓延。
“天啊,那是五皇子葉澈的旗幟!他怎麼會帶兵來我們泰州城?”
一個老者顫顫巍巍地指著遠處的騎兵隊伍。
“是啊,五皇子葉澈殺伐果斷,手段凶狠,剛剛把大庸人打得落花流水,連北庸關都奪回來了。我們泰州城守得住他嗎?”
一個年輕人驚恐地說道。
“那他為什麼要來打我們泰州城啊?我們泰州郡一直安分守己,與他無怨無仇。”
一個中年男子憂心忡忡地說道。
“我聽說是因為太守洪守闕不願意借糧給葉澈。”
一個消息靈通的人低聲說道。
“什麼?不借糧?這太守也太不地道了吧!河東郡的百姓剛剛經曆戰火,糧食短缺,正是需要援助的時候,他怎麼能這樣?”
一個義憤填膺的壯年男子大聲說道。
“就是!都是大乾的百姓,不能見死不救啊!太守這樣做,簡直是置百姓的生死於不顧!”
旁邊的人紛紛附和。
“唉,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。葉澈的騎兵已經兵臨城下,我們泰州城恐怕要遭殃了。”
一個悲觀的老者歎息道。
“但願葉澈能念及百姓無辜,不要大開殺戒。”
一個年輕女子雙手合十,祈禱著。
“你們彆亂說,我泰州城城池高深堅固,五皇子所攜帶的都是騎兵,縱然他是戰神轉世,也不可能攻破泰州城啊!我看你們的擔心是多餘的!”
一名書生搖著折扇,冷笑著說道。
城牆上,洪守闕和洪嶽毅等人緊張地觀察著葉澈的軍隊。
他們聽到城中百姓們議論紛紛,心中更加慌亂,於是派人驅趕這些百姓。
洪守闕緊握拳頭,心中暗自祈禱,能夠堅持到朝廷派兵過來。
“嗬嗬,父親,你彆慌,我們城池如此堅固,他是攻不進來的!”
洪嶽毅得意地笑道。
此刻,葉澈帶著幾人來到泰州城下。
他抬頭仰望著高聳的城牆,目光冷冽,聲音洪亮地喊道:
“洪守闕,你最好將城中糧食借給我,以解河東郡百姓之困。否則,我一旦打破城池,定讓你後悔莫及!”
城牆上,洪守闕和洪嶽毅的臉色同時一沉。
洪守闕強自鎮定,壯著膽子回應,道:
“葉澈,你竟敢如此無法無天,派兵攻打我泰州郡!你完了!陛下得知消息,必定龍顏大怒,降罪於你!說不定會砍了你的腦袋!”
洪嶽毅則在一旁冷笑,嘲諷道:“葉澈,你在說笑吧。就憑你這點兵力,還想攻破我泰州城?真是異想天開!你以為你是戰神轉世嗎?”
葉澈聽後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目光直視城牆上囂張的洪嶽毅,淡淡道:
“洪嶽毅,你還沒被我修理夠嗎?等我攻破城池,看我如何收拾你!”
洪嶽毅被葉澈的話激得臉色一僵,但隨即又恢複了得意之色,冷笑道:
“我好怕哦!不過,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攻破我泰州城吧!”
說完,他揮手示意手下弓箭手準備。
一時間,城牆上箭如雨下,向著葉澈和幾名隨從射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