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一天的狼狽奔逃,陳金元等人終於抵達泗水關前。
然而。
此時的泗水關城門緊閉,城牆之上空無一人,仿佛一座死城般靜寂。
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,眉頭緊鎖,目光中滿是疑惑與不安。
副將站在泗水關下,抬頭望向高聳的城牆,大聲喊道:
“蕭老將軍,速速打開城門,讓我們進去!”
聲音在空曠的戰場上回蕩,卻無人回應。
就在他們焦急等待之時,城牆上突然探出一個身影。
正是葉澈。
他負手而立,笑容滿麵,悠然地望著下方的陳金元與副將,說道:
“叔父,彆來無恙。”
副將大驚失色,結結巴巴地說道:
“五殿下,怎麼……怎麼是你?”
陳金元更是一臉震驚,難以置信地喊道:“葉澈,你小子怎麼在泗水關?”
葉澈哈哈一笑,神情輕鬆地說道:
“很簡單啊,我派人假扮你的敗軍,騙開了城門,這泗水關現在已經被我占據了。叔父,你現在已經進無可進,退無可退了,還是儘早投降吧。”
陳金元聞言,臉色瞬間變得鐵青,胸口一陣氣血翻湧,氣得差點吐出一口血來。
他顫抖著手指向葉澈,聲音沙啞地吼道:“你……”
就在這時,陳誌武也從城牆上探出了腦袋,他望著下方的父親,說道:
“爹,你還是降了吧。沒必要打下去了。”
陳金元怒目圓睜,瞪向自己的兒子,怒吼道:
“你這小子!你這逆子!居然背叛我?”
陳誌武歎了口氣,搖頭道:“爹,不是我要背叛你,而是大勢已去。葉澈他早有準備,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繼續打下去,隻會讓更多的人白白送命。”
陳金元聞言,胸中怒火更甚,一口鮮血終於忍不住噴了出來,
當場氣暈了過去。
副將慌忙上前扶住他,大聲呼喊著他的名字,但陳金元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泗水關下,一片混亂。
陳金元的殘軍失去了主將的指揮,更加慌亂不堪,也隻能選擇投降了。
在泗水關的將軍府內。
葉澈坐在主位上,神色平靜。
門外,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響起,
隨後,蕭延年那威嚴的身影出現在門口。
蕭延年身著戰甲,雖已年邁,但依舊精神矍鑠。
他走進屋內,深深一禮,聲音洪亮地說道:“殿下,蕭延年特來拜見。”
葉澈急忙站起身,走上前去扶住蕭延年,微笑著說道:
“老將軍客氣了。這次多有得罪,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,還請老將軍不要見怪。”
蕭延年擺了擺手,道:“殿下客氣了。陛下實在是糊塗,竟然派大軍來攻打您。您將大庸人打得落花流水,還將北庸關奪回,此乃大功一件。可是陛下卻聽信小人之言,派兵前來,實在令人痛心。”
葉澈歎了口氣,道:“老將軍,陛下身邊確實有奸臣作祟。”
蕭延年點了點頭,沉聲道:“殿下,老夫從軍幾十年,與大庸人交戰無數,卻敗多勝少。如今殿下神武,將大庸人打得落花流水,老夫深感敬佩。從今往後,老夫願意效忠殿下,為殿下效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