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澈身穿一襲緊身勁裝,腰間掛著一隻精美的弓袋,箭矢上還殘留著些許野獸的鮮血,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。
陳誌武則是一身粗布衣裳,身材肥胖,手中提著一隻肥碩的野兔,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。
葉澈望著遠處的夕陽,深吸一口氣,感歎道:
“這上康城雖地處邊陲,但風景卻如此秀美,讓人心曠神怡。”
陳誌武聞言,笑道:“是啊,葉澈,這裡可比京城好多了。”
“現在是過年,你不想家嗎?”葉澈問道。
陳誌武哈哈大笑,他的笑聲如洪鐘大呂,回蕩在山林之間,顯得尤為爽朗。
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,豪氣乾雲地說:“男兒誌在四方啊!大丈夫應當胸懷天下!”
葉澈聞言,輕輕點頭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,道:
“我很快應該會喝下你的喜酒吧。紅雪那丫頭,雖然性格潑辣,但我看你們相處得頗為融洽。”
陳誌武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,撓了撓頭,尷尬地說:
“快了,那紅雪跟我好事快近了。說實話,她雖然是個小辣椒,但我就喜歡她那股勁兒,和她在一起,那才有意思。你小子就等著喝喜酒吧。”
葉澈也笑了,他轉了轉話題,道:“對了,說個正事。我聽說易天召以我的名義上了一個賀表給父皇。”
陳誌武點點頭,說:“是啊,這不是好事嗎?可以緩解你和皇帝老兒之間的關係,至少表麵上看起來,皇帝會覺得你對他還是忠心的。”
葉澈卻皺了皺眉,道:“我擔心的不是這個。易天召此舉雖然出於好意,但朝中有心之人會從中作梗,給我們添亂。之前我打下漠河城,並未上奏京城,便是這個原因。我擔心的是,有人會火中取栗。你也知道如今的局勢很複雜。萬一有人從中作梗,於我不利。”
陳誌武聽了葉澈的話,也皺起了眉頭,道:
“你說的也有道理。這朝中的權力鬥爭,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。我聽說太子身體不好,最近皇帝在考慮立葉濤為太子,如果葉濤想成為太子,那他肯定需要軍功來支撐他的地位。”
葉澈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,說:“我大哥葉恒怎麼了?”
葉澈記得當初太子還給自己說過不少好話。
所以,他對葉恒有好感。
陳誌武搖了搖頭,說:“不清楚。宮中的事情,我們這些外人哪裡能知道得那麼清楚。不過,葉濤若真的想成為太子,那他和葉恒之間,必然會有一場較量。”
葉澈的拳頭緊握,道:“這葉濤想成為太子,我絕不答應。”
兩人剛回到太守府,門外的下人便急匆匆地跑來,恭敬地稟報道:
“殿下,李先生求見。”
葉澈點了點頭,示意下人退下,隨後他步入正廳。
隻見廳內,李崇義和太守李策兩人正圍坐在茶幾旁,低聲交談。
如今李策已升任為上康郡的太守,葉澈對他頗為放心。
畢竟這次能夠成功分化郭勇和大庸朝廷,讓兩者互相撕咬起來,李策的出謀劃策功不可沒,也使得葉澈能夠順利拿下兩府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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