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吸一口氣,將衝動壓下,但手卻不由自主地伸入席菱紗的褻衣中,撫摸著那腰間的肌膚和修長筆直的玉腿。
席菱紗的身子微微顫抖,但沒有反抗,隻是緊緊地依偎在葉澈的懷裡。
這一夜,氣氛充滿了曖昧。
兩人雖然合衣而睡,但彼此的心卻貼得很近。
不過,葉澈始終沒有越過那道界線。
第二天清晨,天蒙蒙亮,葉澈緩緩睜開眼。
他看著懷中的席菱紗,那張精致的麵容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動人。
他輕輕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,然後柔聲說道:
“菱紗,我派人送你回去。今天,我就帶兵去哀牢山。”
席菱紗聞言,心中一動。
她抬起頭,詢問道:“殿下,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?”
葉澈一愣,目光落在席菱紗俏臉上,微蹙眉頭道:
“這可是有兩百多裡,舟車勞頓,可是很辛苦的。你受得了?”
席菱紗立刻挺直了腰板,傲然一笑,道:
“奴家也學過一些武藝,這身子骨要比尋常女子強一些,這點舟車勞頓還是受得了的。奴家也想儘快見到爹爹娘親以及弟弟們。”
葉澈看著她,嘴角微揚,露出一絲讚賞:“你學過武啊!”
席菱紗點了點頭,解釋道:“這是自然,學點武功也是為了防身。殿下,你就同意我嘛,我不礙事的。”
說完,她站起身子,環繞著葉澈的身體,將嬌媚的身子緊緊貼著葉澈的胸口,撒嬌般地搖晃著。
葉澈感受著她的柔軟與溫暖,有些心猿意馬。
他點了點頭,捏著席菱紗的俏臉,微笑著說:“我怕了你。那好,我同意你了。”
隨後,葉澈叫來了李煥,命令道:“李煥,點齊五千兵馬,我們準備出發。”
李煥疑惑地問道:“殿下,您突然調動五千兵馬,意欲何為?”
葉澈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,沉聲道:
“我打算去哀牢山一趟。此地乃是大庸的煉鐵基地,占據這裡,能夠極大地削弱大庸的實力。”
李煥聞言,眼神一亮,哈哈笑道:
“這倒是一個好主意。不過如今大雪封山,哀牢山又山勢連綿,這路可不好走。”
葉澈笑道:“總得乾點事情,不然那個郭勇又會罵娘,說我們什麼事情也沒有做。”
李煥哈哈一笑,道:“那倒也是,那我現在就去調動兵馬。”
看到葉澈終於決定行動,席菱紗心中滿是驚喜。
她突然踮起腳尖,在葉澈俊秀的臉頰上輕輕一吻,笑道:
“殿下,您是奴家的恩人。”
葉澈被她的舉動逗樂,輕輕捏了下席菱紗的細腰,笑道:“咱們走吧。”
隨後,葉澈帶著五千兵馬,踏雪而行,直奔哀牢山。
哀牢山,山勢險峻,連綿不絕,仿佛一條巨龍蜿蜒在天地之間。
此時正值冬季,大雪封山,銀裝素裹,一片潔白無瑕。
此刻,山寨裡,工人們正在冒著嚴寒,揮汗如雨地挖礦,搬運礦石。
他們骨瘦如柴,步履蹣跚,眼神空洞,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無奈,仿佛被沉重的命運壓得喘不過氣來。
監工們則在一旁凶狠地抽打著那些動作稍慢的工人,發出陣陣慘叫和哀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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