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,賈懷珍的臉上綻放出難以置信的笑容,激動得語無倫次,手指顫抖地指向葉弘:
“天……天啊!國主,我們……我們抓到大魚了!他……他就是大乾的皇帝,葉弘!”
此言一出,整個營地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。
所有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李翰雙眼圓睜,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。
葉弘的臉色在瞬間變得蒼白如紙。
他連忙再次擺手,聲音中帶著幾分慌亂與無奈:
“不,不,你們誤會了,我真的不是……”
但話語中的底氣明顯不足。
賈懷珍的冷笑如同寒冰刺骨,步步緊逼,眼中滿是複仇的快意:
“陛下,你就算是化成灰,我也認識你!當年我秋闈高中探花,在金鑾殿朝覲時,你卻嫌棄我醜陋,將我的探花奪了。像你這樣以貌取人,偏心偏信的狗皇帝,我豈能忘記!”
賈懷珍引以為恥,因此逃離了大乾,投奔了宏國。
眾人看向葉弘的目光不由地多了幾分鄙夷。
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,沉重得讓人窒息。
李翰握著刀架在一名大乾官員的脖子說,“能告訴我他是不是大乾皇帝!”
眾人沉默,不肯說話。
刀光一閃,那名無辜的大乾官員的鮮血濺落在地,人頭滾落。
李彥、何奎等人早已嚇得魂飛魄散。
他們跪在地上求饒,聲音中帶著哭腔。
何奎絕望地哭泣:“他……他確實是大乾皇帝,葉弘陛下……”
李翰哈哈一笑:“葉弘,到了這一步,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?”
葉弘輕歎一聲,挺直了背脊:“我是葉弘,大乾的皇帝。”
賈懷珍眯起眼睛,嘲諷道:
“葉弘,你還真是糊塗啊。堂堂一國之君,居然偷跑出來了,這豈不是自投死路?”
“你可知,你的兒子,五皇子已經率領大軍,將我們宏國的十幾萬精銳擊得潰不成軍!”
“安州城之圍已解,我們正打算收拾殘兵敗將,撤回宏國呢。”
“沒想到,嗬嗬,你這位尊貴的皇帝陛下,卻自己送上門來了,真是天助我也。”
此言一出,四周的人群再次被震撼,驚訝之色溢於言表。
他們沒想到援兵居然來了,還將宏國打得潰不成軍!
葉弘的臉色在這一刻變得異常複雜。
一時間,悔恨、無奈、憤怒交織在一起。
他心中暗自懊悔。
若自己再多堅守一日,或許就能等到援軍,就不會落入這般田地。
此刻的他,腸子都悔青了。
李翰見狀,眼中閃過一絲精光,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:
“連我也沒想到,能如此輕易地抓到你這位大乾的皇帝。現在,你可是我的一張王牌。”
“有了你,我不僅可以與大乾談判,換取更多的疆土,還能逼他們交出你兒子那令人聞風喪膽的火器技術。這真是一舉兩得的美事。”
李翰的話語如同寒冰,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一陣寒意。
“帶下去好好看管,絕對不能讓他出半點意外。”李翰吩咐道。
隨後,士兵將一乾人等全部帶下去了。
賈懷珍主動請纓,說道:“國主,咱們現在該派使者前往安州談判了。要讓大乾將寧西行省割讓給我們,並且還得將火器技術交出來,你看可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