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理位置很險要。
因為這裡距北闕關隻有百裡之遙。
房間內,李翰眉宇間滿是憂慮。
據斥候帶回的情報所言,齊國軍隊在北闕關外布置的火炮陣地,等待著他們。
那火炮的威力,是見識過了,實在太可怕了。
能夠將人活活震死!
就算是身穿鐵甲,內臟也會被震碎!
此時,賈懷珍步入房間,歎了聲:
“國主,北闕關局勢危急,葉澈的兵馬已將之團團圍住,加之那火炮的威脅,我們若想與關內守軍內外夾擊,難度堪比登天。”
李翰聞言,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顫。
酒液濺出,落在衣襟上,卻渾然未覺。
他猛灌一口酒,歎了聲,道:“難道真要讓我放棄北闕關,繞道而行?那可是八九百裡的迢迢征途,且道路崎嶇,凶險萬分。”
“國主,形勢比人強。若我們繼續在此僵持,隻怕很快便會陷入葉澈的包圍之中,到那時,再想撤退可就難了。”
賈懷珍提醒道。
砰!
李翰一拳重重砸在桌案上,震得桌上的酒盞翻倒,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“真是該死!本國主本以為此次東出,定能一舉蕩平大乾的寧西行省,沒想到竟被這葉澈絆住了腳步!”
賈懷珍沉吟片刻,道:“國主,如今局勢緊迫,我們還是應該找葉澈和談。畢竟,大乾的皇帝尚在我們的掌握之中,這是我們手中最大的籌碼。隻是談判的條件要降低一些了。”
李翰點了點頭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:
“正是,葉澈那小子雖然棘手,但他的父親可還在我手上呢。這足夠讓他好好掂量掂量了。你即刻啟程前往安州城,麵見葉澈,傳達我的意思。告訴他,條件我們可以放低,但前提條件必須是確保我們能夠安全撤離此地。”
賈懷珍聞言,神情一凜,道:“國主放心,臣定當不辱使命,即刻啟程前往安州城。”
清晨。
葉澈正在院子之中修煉。
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,灑在他堅毅的臉龐上,為那棱角分明的輪廓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。
他閉目凝神,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龍吟真氣。
這些真氣如同遊龍般在他體表遊動,震動著空氣,發出嗡嗡的顫音。
正當這修煉進入佳境之時,侍衛隊長徐榮走了過來。
自從周通成為禁軍統領之後,原是周通跟班的徐榮,便被提升為侍衛隊長。
“殿下。”
徐榮行至葉澈麵前,恭敬地行了一禮,隨即低聲稟告道,“那個賈懷珍,又來了。”
葉澈聞言,嘴角的笑意更甚,眼中閃過一絲玩味:
“又來了?嗬,他還真是不死心啊。走吧,我倒要看看,這次他們又能耍出什麼花樣來。”
賈懷珍坐在會客廳的椅子上,身姿雖挺拔,但臉色卻難掩疲憊與焦慮。
見葉澈來了,他緩緩起身,整理了一下衣襟,道:
“見過齊王殿下。”
葉澈坐在主位上,微微一笑,道:“賈懷珍,你又來找我做什麼?”
賈懷珍冷哼一聲,大聲說道:“齊王殿下,你父皇在我們手上,你難道一點都不緊張和擔憂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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