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雲起的招供讓武家眾人的心也隨之沉入了穀底,一片悲切之聲在大堂內回蕩。
“一切都是我所為!還請殿下放過我家人!”
武雲起磕頭如搗蒜。
武安名重重跪倒在地,懇求道:
“殿下,我那不爭氣的小兒一時被仇恨蒙蔽了心智,犯下如此大錯,還請殿下念在他年幼無知,饒過他一命吧!”
葉澈麵色冷峻,道:“刺王殺駕,栽贓陷害,此等重罪,豈能輕易饒恕?來人,先將武雲起押入大牢,聽候發落。”
兩名士兵聞言,動作利落地將武雲起帶離現場。
“不要啊,殿下!小老兒願意代兒受刑,隻求殿下開恩!”
武安名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沙啞,企圖阻止。
葉澈的聲音卻如寒冰般冷酷:
“此事乃武雲起一人所為,與武家其他人無涉。你們,可以回去了。”
隨後,葉澈轉身,來到牢房。
魏振通見狀,神色複雜地問道:
“殿下,此事真相究竟如何?”
葉澈輕歎一聲,說道:“是武家的武雲起所為,他意圖借刺殺之事栽贓陷害你們魏家。如今真相大白,你們魏家可以安心離去了。”
魏振通聞言,臉上先是閃過一絲難以置信,隨即歎息道:
“武雲起?竟是那孩子!他平日裡也算是老實本分,怎會做出這等荒唐之事!”
“他已然招供了。你們可以走了。”
葉澈答道。
魏振通深吸一口氣,向葉澈深深一揖,感激之情溢於言表:
“多謝大人為我魏家洗刷冤屈,此恩此情,魏家銘記於心。”
葉澈微微頷首,若有所思:
“那武雲起執意要為他姐姐報仇,此事背後,莫非真有不為人知的隱情?莫非武雲起之姐的死,確實存在諸多疑點。”
魏振通聞言,麵色微變,猶豫片刻後,終是開口:
“這……”
葉澈眼神瞬間淩厲起來,直視魏振通:
“這麼說,還真有貓膩?”
魏振通歎了口氣,似乎下定了決心:“殿下,您可曾聽說過雲羅教?”
“雲羅教?這是什麼組織?”
葉澈眉頭緊鎖,顯然對這個名字並不熟悉。
“雲羅教,乃是京城之中一個頗為神秘的邪教。”
魏振通解釋道:“我家長媳,多年未能生育,心中焦急,便私下裡前往京城尋求雲羅教的幫助。誰曾想,她歸來後不久,竟真的有了身孕。”
葉澈聞言,眉頭皺得更緊:“這雲羅教真有如此神奇?”
“並非如此。”
魏振通苦笑,“她離家三個多月,期間我長子並未與她同房,何來有兩個月的身孕?此事自然讓人心生疑慮。我們私下調查,發現她在那段時間裡,與雲羅教的人有密切往來。”
“你是說,她與雲羅教的人苟合或是通奸?”
葉澈心中一驚,問道。
魏振通點了點頭,神色複雜:“情況大抵如此。這等醜事,自然不能外揚,我們魏家雖非顯赫至極,但也是名門望族,顏麵不可不顧。”
葉澈的眼神更加淩厲:“所以,你們就打算殺了她,以保全家族名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