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,葉澈毫不猶豫地撕開了趙槿溪緊身的夜行衣。
裡麵是一件薄薄的絲質小內衣,遮住了波濤洶湧的曲線。
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。
露出了那如同羊脂玉般白皙柔滑、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香肩。
傷口赫然在目,兩寸來長的口子猙獰可怖。
頓時,趙槿溪滿臉羞澀,雙頰滾燙,泛著桃花般的紅暈,隻覺得心臟都快跳出心房了。
“殿下,彆……”
她低聲呢喃,試圖阻止。
葉澈顧不得許多,他深吸一口氣,俯身湊近傷口,用嘴輕輕吸吮起毒血來。
趙槿溪望著葉澈俊秀的側臉,心中頓時有種異樣的感覺。
她從未想過,這位高高在上的殿下,竟會如此不顧一切地救自己於危難之中。
倘若是彆的男子這樣對自己,恐怕早就被自己一劍所殺,隻是他是葉澈,她心裡卻反而有些奇怪的感覺。
吸了十幾口毒血後,趙槿溪唇邊的青紫也漸漸褪去了一些。
葉澈見狀,連忙從懷中掏出一顆皇家秘製的解毒丹。
那是一顆圓潤如珠、散發著淡淡藥香的丹藥。
他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入趙槿溪的口中。
趙槿溪順從地吞下丹藥。
一股溫暖而舒適的感覺自丹田升起,迅速蔓延至全身,傷口的疼痛感也隨之減輕了許多。
她感激地望向葉澈,輕聲說道:“多謝殿下救我。”
說完,她不由自主地避開了葉澈那雙清澈而深邃的眼神,臉頰上再次泛起了紅暈。
葉澈輕輕放下趙槿溪的手,問道:“你怎麼會受傷了?”
趙槿溪微微側頭,語氣帶著一些懊悔:
“我聽說鬼市上有血影門的一位堂主現身。於是我帶人前去捉拿,卻沒想到此人早有準備,我們中了埋伏。我拚死突圍,隻想儘快將消息帶回,所以……”
葉澈聞言,眉頭緊鎖,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:
“你也太莽撞了!這種事為何不先告訴我?我完全可以派遣大軍,將鬼市團團圍住,何須你孤身犯險?”
趙槿溪輕輕歎了口氣:“都怪我自命不凡,自視甚高。先前查案時,我曾輸給過葉幼薇,心中一直不服。這次遇到血影門的堂主,我便想親自將其捉拿歸案,以證明自己的實力。”
葉澈聞言,無奈地搖了搖頭:“你們兩個啊,真是讓人頭疼。怎麼就這麼喜歡攀比呢?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短處,何必非要爭個高低?”
趙槿溪聞言,低聲呢喃道:“我……我隻是不想讓那個小妖……我不想被她壓一頭。”
話到最後,她的聲音幾乎細若蚊蚋。
趙槿溪微微一頓,急忙說道:“殿下,你快點派人去鬼市吧,萬一那血影門的堂主還未逃脫。”
葉澈輕輕搖頭:“隻怕那人早就跑了,他既然能設下埋伏,自然不會輕易被擒。他也不是傻子,怎會坐以待斃?”
趙槿溪聞言,眼神一黯,輕輕歎道:“說得也是,都怪我行事魯莽,沒有考慮周全。”
葉澈見她如此,安慰道:“你也無須太過自責,你此番也是為了我皇家之事而受傷,這份心意我自然銘記於心。”
趙槿溪抬頭望向葉澈,抿嘴輕笑:“殿下真是宅心仁厚,若您將來有幸登基為帝,定能造福百姓,成為一代明君。”
葉澈卻淡然一笑:“我大哥乃是太子,儲君之位已定,哪裡輪得到我來做皇帝。而且,我對這皇位並無興趣,隻想做我力所能及之事,保護好身邊的人。”
說到這裡,他頓了頓,語氣變得堅定起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