譽王聞言,將長孫皇後摟入懷中,輕輕撫摸著她的腰肢,溫柔地說:
“玉兒,這不是有我嗎?無論何時何地,我都會陪在你身邊。”
長孫皇後抬頭望向譽王,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,她歎息道:
“你有什麼用!咱們的女兒逃婚了,這已是宮中一大醜聞,本宮又如何能安心?”
譽王聞言,臉色微變,急忙捂住長孫皇後的嘴,警惕地四處張望,低聲道:
“你怎麼能說這件事?萬一被人聽到了,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長孫皇後輕輕推開譽王的手,低語道:
“我已經將宮人們都支走了,不會有人聽到的。雪兒和煊兒是我們的孩子,我又怎能不憂心?現在百姓都在背後說咱們雪兒的不是!”
譽王聞言,眉頭緊鎖,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憂慮:
“現在能有什麼辦法?她去找了葉澈,葉澈如今實力如此強大,足以庇護她,誰敢輕易去逼她?我雖心急如焚,卻也無可奈何。”
長孫皇後聞言,眼神更加冷厲,憤然說道:
“你就不能派人將雪兒悄悄帶回來嗎?她這樣任性妄為,隻會讓我們皇家顏麵掃地!”
譽王搖了搖頭,苦笑一聲:
“此舉太過冒險,萬一被葉澈察覺,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我隻是一個閒散的王爺,手中並無實權,行事必須謹慎。你不如在陛下麵前多美言幾句,讓我有機會練兵。我聽說陛下有意效仿齊國,編練新軍,這或許是我重振旗鼓的好機會。”
長孫皇後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精光,道:
“這倒是一個可行的辦法。葉恒那孩子身體一直不好,再加上上次朝中風波,他已被陛下冷落,如今更是被派去修河堤這等苦差。我們確實需要早做打算,萬一葉恒真的無法繼承大統,我們可以扶持我們的兒子葉煊為儲君。”
譽王聞言,激動之情溢於言表,他緊緊地摟住長孫皇後的身子,大笑道:
“哈哈,若真有那麼一天,我豈不是要成了太上皇?”
長孫皇後輕輕拍了拍譽王的背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:
“要不是二十多年前,被你那甜言蜜語哄騙,失了身子,我又怎會落得今日這般田地。”
譽王聞言,連忙握住長孫皇後的手,深情款款地說道:
“玉兒,那是因為你太美了,葉弘那個木頭根本不懂欣賞你的好。隻有我,願意用一生去嗬護你,珍惜你。”
長孫皇後輕輕點了點譽王的額頭,眼中閃過一抹溫柔與無奈:
“你啊,總是這般油嘴滑舌。但願我們的謀劃能夠成功,讓我們的兒子葉煊能夠登上那至高無上的寶座。”
長孫皇後嬌嗔一聲,輕啟朱唇,笑盈盈地說道:
“還不快抱本宮去床上?”
譽王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笑意,俯身輕輕將長孫皇後攔腰抱起。
兩人緩緩步入寢宮深處,直至那張雕花大床前。
不久,房間內便隱約傳出了細碎而壓抑的聲響。
這一切並未逃過一雙隱蔽的眼睛。
一名太監,隱匿於暗處,將這一幕私會儘收眼底。
他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冷笑。
隨後,他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現場,直奔莞貴妃的寢宮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