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葉澈體內渾厚的真氣緩緩注入葉靜雪體內,她的肌膚漸漸泛起了微微的潮紅。
汗水沿著她光潔的額頭和脊背細細密密地滲出,打濕了她輕薄的衣物,映襯著燭光下的她更添了幾分柔弱。
突然,葉靜雪的身體猛地一震,緊接著,她緊閉的雙唇間溢出了一口鮮血,那血色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格外刺眼。
葉澈並沒有停止真氣的輸送,有了上次的經驗,他知道三姐體內的餘毒基本要被清除了。
葉靜雪緊咬著牙關,儘量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聲,但那緊鎖的眉頭和微微顫抖的身軀還是泄露了她的不適。
她心知這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一步,不能前功儘棄了。
葉澈見狀,心中滿是心疼與焦急,但他知道此時絕不能半途而廢。
他更加專注地引導著真氣,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與葉靜雪的生命脈動緊密相連。
漸漸地,葉靜雪臉上的痛苦之色開始緩解,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。
最終,當葉澈緩緩收回雙手,葉靜雪輕輕吐出了最後一口淤血,整個人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,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。
她轉過身來,麵對著葉澈,蒼白的臉頰泛著淺淺的笑容。
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,但她的笑容卻異常燦爛,仿佛是冬日裡的一縷陽光,溫暖而明媚:
“五弟,謝謝你。”
隻是看到葉靜雪身上僅有片縷,那曲線的輪廓清晰可見,葉澈覺得有些尷尬。
葉靜雪注意到葉澈的表情,緊咬唇角,輕輕一歎,道:
“三姐已經沒什麼可以給你了。如果你不嫌棄,三姐把身子給你吧。隻要你要,三姐什麼都願意給你。”
葉澈心中感動,輕輕摟著葉靜雪。
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葉靜雪,道:
“三姐,彆說傻話了。如果你願意嫁給我,我會光明正大地娶你。”
葉靜雪卻輕輕搖頭,嘴角掛著一絲苦澀的微笑:
“五弟,你知道的,我雖然與你沒有血緣關係,但我始終是一個不被承認的存在。我是‘野種’,父皇他是不會放過我的。”
葉澈緊緊握住拳頭,眼神堅定而執著:
“有我在,他不敢動你!我已經讓周通將我的決心傳達給父皇!他敢動你,我饒不了他!”
葉靜雪看著他,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,“不值當的,五弟。你無須為我做到如此。”
她的聲音有些顫抖,那是被深深感動的顫抖。
葉澈輕歎一聲,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:
“三姐,你好好休息吧。明日你還要啟程回京,我不能讓你帶著虛弱的身體上路。”
他說著,輕輕地為葉靜雪蓋上被子,然後轉身離開。
葉靜雪望著葉澈離去的背影,眼中滿是感激。
在這個世界上,隻有這個弟弟會如此無條件地關心她,守護她。
她的心情複雜難言,既有即將離彆的傷感,也有對未來的迷茫。
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。
十日後,禦書房內燭火搖曳,映照出葉弘陰沉不定的麵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