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濤與於洪二人,腳步匆匆,神色凝重,穿過金碧輝煌的拱廊,直奔禦書房。
隻見葉弘端坐於龍椅之上,審閱奏折。
“父皇,兒臣有要事稟報!”
葉濤搶先一步,上前稟告。
葉弘聽完葉恒護下葉靜雪的經過,怒不可遏,一掌拍在桌麵上,震得茶杯亂顫,怒喝道:
“豈有此理!朕的太子,竟敢如此忤逆朕意!”
葉濤心中暗自竊喜,麵上卻保持著謙恭之色,微微躬身道:
“父皇英明,隻是葉靜雪被葉恒帶回府中,恐有變數,兒臣鬥膽請問,接下來該如何是好?”
葉弘冷哼一聲,眼中閃過一抹冷厲:
“明日大典之上,朕自會廢了他太子之位。你且安心,待朕廢了那逆子,你再去將他二人一並拿下便是。”
葉濤連忙應承:“兒臣遵旨,定不負父皇所托。隻是大典之上,還需謹慎行事,以防不測。”
葉弘沉吟片刻,點頭道:“你言之有理,朕便賜你五千精兵,全權調度,務必確保大典萬無一失。”
正當此時,於洪適時上前,雙手呈上一封書信,恭聲道:
“陛下,此乃齊王殿下親筆所書,經由周通之手轉呈。”
葉弘眉頭緊鎖,接過信件,心中暗自揣測。
拆開一看,內容竟讓他怒火中燒,雙眼圓睜,信件在他手中被捏碎,隨後被重重拍回桌上,怒喝之聲響徹禦書房:
“大膽葉澈,竟敢如此放肆!”
信中所言,無疑觸動了葉弘最為敏感的神經,讓他對葉澈的憤怒達到了頂點。
於洪與葉濤見狀,皆是心中一凜,大氣也不敢出。
此刻的葉弘,似乎已被怒火衝昏了頭腦,整個禦書房內,隻餘下他沉重的喘息聲。
葉濤偷瞄著葉弘那因憤怒而扭曲的麵容,心中雖有竊喜,於是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:
“父皇,您此番動怒,莫非是因為信中五弟有什麼過分的言論?”
葉弘深吸一口氣,努力平複著胸中翻湧的怒火,沉聲道:
“葉澈那逆子,不僅不知悔改,反而在信中狂妄至極,竟敢警告朕,不得傷害葉靜雪那丫頭!他這是公然挑釁朕的權威!”
葉濤聞言,故作憂慮之色,假惺惺地勸道:
“父皇息怒,葉澈如今羽翼漸豐,手握二十萬大軍,實力確實不容小覷。我們若貿然行事,恐怕會激起不必要的衝突,對國家社稷不利啊。”
葉弘聞言,怒火非但沒有平息,反而更加旺盛,猛地站起身,怒視著葉濤,喝道:
“這逆子欺人太甚!朕豈是他能隨意威脅的?朕已編練出三十萬新軍,裝備精良,訓練有素,豈會懼怕他區區二十萬烏合之眾?”
葉濤見狀,連忙躬身,語氣更加謙卑:
“父皇所言極是,但我們的新軍畢竟初出茅廬,實戰經驗尚淺,與葉澈麾下的老將相比,或許還略顯稚嫩。兒臣認為,目前我們應暫且忍耐,靜待時機成熟,再行雷霆一擊,方能確保萬無一失。”
葉弘聽後,怒氣更甚,幾乎是咆哮著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