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說什麼!我葉恒豈是那種乘人之危、奪兄弟基業之人!此事休要再提!”
史安民見狀,連忙上前一步,道:
“殿下息怒,臣等並無他意,隻是就事論事。您身為太子,未來的國君,齊國本就應歸您所有,何來‘奪’字一說?”
王學禮也趕緊插話:“殿下,臣等準備暗中聯絡了齊國朝廷中的幾位重臣,如慶國公、英國公等,等說動他們,隻待您一聲令下,到時候奪取了齊國大權……”
話未說完,葉恒已怒不可遏,猛地站起身,指著三人厲聲喝道:
“夠了!你們三人,身為我的親信,怎可生出如此悖逆之念!我葉恒雖非聖人,但也知手足情深,忠孝仁義。若再敢妄言,休怪我翻臉無情!”
三人被葉恒的威嚴所震懾,麵麵相覷,隻得退出了書房。
三人走後,葉恒怒火攻心,氣血上湧,竟至口邊,吐出一口鮮血,濺落在桌麵上,觸目驚心。
太子妃蘇韻急匆匆地走了進來,見到這一幕,大驚失色,連忙上前扶住葉恒,關切地道:
“殿下,您要注意身體啊!這等小人之言,何須如此動怒?”
葉恒握著拳頭,憤怒地喝道:
“這些人……竟然攛掇我與兄弟內鬥,簡直豈有此理!就算是奪得了齊國,我這身體,如今還能撐多久?”
蘇韻溫柔地擦拭著他嘴角的血跡,柔聲安慰:
“殿下,您且放寬心,不值得為他們生氣。身體才是根本,隻要您安好,一切都有轉機。”
葉恒歎了聲,道:“我現在隻希望五弟能平安無事。不然,齊國恐怕真的要出亂子了。”
另一邊,龍飛、史安民、王學禮三人退出了書房,臉上滿是不甘與憤懣。
龍飛咬牙切齒地道:“殿下仁慈,不願行此事,但我們不能坐視不管!葉澈若真有不測,齊國豈能落入他人之手?”
史安民點頭道:“不錯,若齊王隕落,而太子不掌握齊國大權,必定引起內亂。我們必須有所行動!”
王學禮沉思片刻,眼中閃過一抹決絕:
“咱們分頭行動,我知道齊國中還有許多忠於太子的勢力,咱們聯絡好他們,伺機而動。清河城作為都城,是我們的首要目標,必須搶先占領,為太子謀奪這份基業!”
龍飛聞言,眼中閃過一抹狠厲:“好!就這麼辦!咱們即刻行動,務必速戰速決!”
三人對視一眼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房間內。
葉澈坐在床邊,雙手輕輕握著李夢琪那雙略顯冰涼的小手,低聲說道:
“夢琪,你放我走吧。等我回到齊國,我一定會來接你,到時候,我要封你做我的王妃。”
經過十多天的相處,李夢琪對他的態度悄然發生了變化。
李夢琪聞言,臉頰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抹嬌羞的紅暈。
她輕輕垂下眼簾,避開了葉澈的目光,輕聲答道:
“不行的,葉澈。我師父……若是知道我幫你逃跑,一定會很生氣的,甚至會……會打死我的。”
葉澈道:“夢琪,難道你就真的願意眼睜睜地看著我去送死嗎?那老魔的手段你我都清楚,若我落入他手,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李夢琪聞言,心頭一緊,緊咬著唇角,目光在葉澈的臉上停留了許久,最終化為一聲無奈的歎息:
“這……我不知道該怎麼辦。我既不想你出事,又不想師父打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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