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啊,楚教官。”
聽到葉凡這些話,陸天河老臉一白,連忙解釋道:“我陸天河,真的是來賠禮道歉的。”
“也是我陸天河有眼無珠,識人不明,錯信了武陽那等蠢貨。”
“若不是我將楚教官推薦給武陽,推舉進江東軍區,青龍之人,斷然不會受這份虐待。楚教官,也斷然不會遭受此等欺辱。”
“楚教官,是打是罰,我陸天河悉聽尊便,絕無半分怨言。”
“隻是,希望楚教官看在我陸某一腔報國之心,看在葉將軍的麵子上,能攜青龍眾人,再入我燕京軍區。”
“如今,我已經跟武陽決裂,自立門戶,自建戰隊。”
“我保證,隻要楚教官能入燕京軍區,斷然不會再受這般侮辱。”
“我陸天河定攜軍區眾人,事楚教官為客,奉楚教官為師!”
房間之中,陸天河苦苦相求。
隻希望葉凡能夠摒棄前嫌,再給他一次機會,到燕京軍區之中,出任總教官,訓練青龍。
“不必了。”
“我葉凡人微言輕,攀不上軍區這棵大樹,更不配出任什麼教官將軍。”
“你們另請高明吧。”
“至於青龍,我自己一樣能訓,用不到軍區供養。”
葉凡明顯還在因為江東軍區之事,怒氣未消。
因此,麵對陸天河的真誠邀請,葉凡直接拂袖拒絕。
軍區那等地方,他待夠了。
寄人籬下,受人管製,屈居人下,這樣的生活,本就不適合葉凡。
這次江東軍區的經曆,就是一個很好的教訓。
至於訓練青龍之事,不用軍區的資源,以葉凡的財力,一樣供養的起。
既然如此,他又何必再入軍區,再居人下,受人管製呢?
陸天河聽到這裡,心底頓時涼了半截。
但是,他依舊不願意放棄,繼續說道:“楚教官,我知道,以您的才能與地位,加入軍區,或許更多的是負擔,是桎梏。”
“可是,您有沒有為青龍那五人想過?”
“他們若入軍區,不止能被封軍銜,光宗耀祖。還能受國家供養,危難時刻受國家庇護。”
“更何況,往近處說,他們隻有獲得軍人的身份,才能參加兩個月之後的炎夏六大軍區特種兵大賽,才能一雪前恥,揚眉吐氣。”
“不然的話,江東軍區所受的侮辱,他們又該如何討還?”
“楚教官,您就當是為青龍五人,也應該考慮我的建議啊。”
“您難道,就讓青龍背負著武陽等人給他們的侮辱,活一輩子嗎?”
陸天河眉眼通紅,連連勸著。
赤誠之言,尊崇之語,回響著整個房間。
而這個時候,訓練結束的青龍等人,也正好返回了彆墅,準備跟葉凡一道吃午飯。
可正好將陸天河的那一席話,聽到了耳中。
一時間,青龍眾人儘皆看向葉凡,眉眼之中露出希冀的光。
顯然,他們也是想能參加兩個月之後的軍區大賽,一雪前恥。
葉凡見狀,最終搖頭一歎:“罷了,陸天河,看在青龍的麵子上,我便答應你的要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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