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後深以為然的點頭。
“沒想到,孟家還真的把張家給搬倒了。”
“我很小的時候,就聽我太爺爺講過,說江北什麼首富,什麼第一大佬,那都是明麵上的。”
“江北真正的王,是張家。”
“這話算起來,也得六十多年了吧。”
“張家,就這麼完了?”
“還真是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啊。”
一位老者連連感慨著,隻覺得世事變幻無常。
幾人正說話間,遠處一個小島,便出現於眼瞼之中。
“嗯?”
“好幾年沒遊西湖了,怎麼覺得這湖心島大變樣了?”
“以前那亭子,似乎要比現在舊許多。”
“而且,我記得之前都是參天的大樹。”
“現在的樹木怎麼都這麼瘦小了?”
“船家,這湖心島後來是不是重修了?”
正說話間,這幾個富豪之中,卻是有人發現湖心島上的巨大變化,不禁疑惑問道。
船家看了看周圍,而後壓低聲音道:“幾位老板,你們應該不是本地人吧。”
“幾年前,西湖之上,發生了一場慘案,你們莫非沒聽過?”
船家疑惑問道。
他本以為這船的富豪,莫不都是見多識廣之人,但現在看來,似乎並不是如此。
至少,當年西湖慘劇,他們並不知曉。
“嗯?”
“西湖慘案?”
“什麼西湖慘案,老人家,給仔細講講唄。”
船上的眾人頓時來了興趣。
但其中,卻是有一青年男子,興致不高。
這人也不是彆人,正是楚文飛。
這場西湖之宴,他也受到了邀請。
本來楚文飛是不想來的,但是一想,若是拒絕的話,那無疑是把孟家得罪的死死的了。
沒辦法,楚文飛隻好硬著頭皮來了。
“也不知道那位張子汐小姐現在怎麼樣了。”
“希望沒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