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隻值13塊錢？”蘇宇有些好奇。
“怎麼可能？”張三七苦笑搖頭，沒有隱瞞，直言說道：“那些藥，雖然都是一些十分普通的靈藥，但真要拿金錢也來衡量的話，至少都得七八萬。”
“那你就收13塊錢？”蘇宇好奇了。
“區區七八萬罷了，我還承擔得起。”張三七笑了笑，並不在意。
“你這麼做，不怕賠了？”蘇宇注視著張三七的雙眼，似乎是想要看出點什麼。
“肯定怕啊，這事情，擱誰身上都會怕。”
張三七望著蘇宇，平靜地說道：“但是，我更怕一個個鮮活的生命，在我的眼前死去。”
“現在，賠是賠了點，但是，我起碼還能撐得住。”
“等到撐不住了，再說。”
蘇宇沉默了。
張三七，竟是這樣的張三七。
搖搖頭，蘇宇再沒有去問，而是說道：“你給我的丹藥，當真能解菌子的毒？”
“蘇部長，你要相信我。”張三七想了想，問道：“你這是又看到什麼了？”
“唉……”蘇宇歎息一聲，無奈地說道：“我又看到了一張麻將。”
張三七沉默了下，掃了一眼蘇宇身旁的東風，說道：“一張東風？”
“老張，你也吃菌子了？”蘇宇改變了對張三七的稱呼，有些詫異地問道。
“蘇部長，你可能有點……”張三七欲言又止，在斟酌了一番後，這才說道：“那麻將東風是真的，不是幻覺。”
“真的？”蘇宇震驚了，轉頭朝著東風望去。
東風默默地站在旁邊，宛如小狗狗一樣，正在等待著主人的回頭。
蘇宇陡然伸手，東風入手。
和以往一樣，在入手的瞬間，蘇宇就感覺自己可以掌控東風。
“竟然是真的。”蘇宇十分詫異，不由說道：“那這之前，我還見到一個八條，還有幺雞呢。”
“這兩張麻將應該都是幻覺。”張三七有些無奈，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第一次見蘇宇這樣。
“老張，我走了。”蘇宇心情很好，臨走前，想了想，又說道：“有什麼需要，可以來守夜人分部找我，我給你想辦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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