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無所謂,有他在,什麼事都發生不了。
趁著楊伯伯和陳會計還年輕,都還能頂一把,讓公司做點彆的。
“希望你說到做到。”陳會計點點頭,不打算再說什麼。
那姑娘看著就挺好,但是……唉……。
深夜。
楊君雪房間裡。
伴著窗外呼嘯的北風,楊君雪和安秋月在被窩裡聊天。
聽了安秋月的過往,楊君雪也不禁被深深觸動。
這是她從未經曆過的。
可以說她是被寵著長大,然後弟弟又在她的嗬護下長大。
走二十裡山路上學……,對於走路十分鐘就到的她來說,簡直無法想象
何況還自小喪父,母親帶著弟弟改嫁,剩下自己孤獨地寄人籬下。
在叔伯家裡忍受白眼。
還要防著那些彆有用心的、紅著眼睛的男人。
能活下來到江大,堪稱是老天庇佑。
難怪那天發怒就操刀子。
敢情這位安總監一直腰上挎著柴刀上學。
這誰能想象?
楊君雪感覺自己在聽奇幻故事,仿佛彼此生活在兩個世界。
她心裡也不禁生出了憐惜。
“等我以後有錢了,我要回去幫幫班主任和校長,沒有她們的支持,我走不到今天。”安秋月的目光有些失神。
似乎是想到了很多很多。
“那是要的。”楊君雪表示讚同。
她接著問道:
“你和升子是怎麼認識的?”
…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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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是在高鐵上,我的座位剛好在他旁邊,我身體有些不舒服,然後……”
安秋月把那天的事情都說了。
唇角不自覺流露一絲笑容。
慶幸的是,熄燈了。
楊君雪沒看到這笑容。
聽到陳升喂牛奶和小麵包,她心裡有那麼一點點酸。
都是自己給他喂,他都沒喂過我!
楊君雪自動將伺候她吃這吃那、給她按摩的事忽略掉了。
但也不是那麼的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