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冬琴道:“他們做生意做慣了,眼皮子淺,不知道天有多大,你以後可彆跟著一起湊熱鬨。”
私下溝通時,何冬琴的話語中,沒有給公公一家半點麵子。
這件事她一點都不意外,但她對女兒有信心。
自己教出來的,要是會接受這一套,那她可以拿塊豆腐撞死自己。
也就沒有必要當麵反對。
沈建軍點頭道:“放心吧,我還能不明白嗎!”
他看了眼浴室方向,表情糾結著,猶猶豫豫。
何冬琴一眼看出丈夫有事,而且跟女兒有關係,
“有話就說啊,吞吞吐吐的。”
“那個……那個……”沈建軍也不知道說出來是好是壞。
“說啊,再不說我生氣了。”何冬琴拍了丈夫一下。
“好,我說,但我說了你要保持冷靜,能做到嗎?”沈建軍擔憂地望著妻子。
他自動忽略了自己當時的暴怒。
“說吧。”何冬琴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“就是……言言她……可能……談朋友了!”沈建軍躊躇著,最終還是說了出來。
“什麼!”何冬琴失聲站起!
“哎哎哎,你先坐下!”沈建軍瞄了下浴室方向,忙讓妻子收著點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親眼看見了?”
何冬琴的眼神劇烈閃動,本來算是好看的眼睛,眼尾抽搐著。
這讓沈建軍心裡有些打鼓,如果自己說出來,那女兒怕是會挨一頓大批。
他太了解自己妻子了。
要說民間普遍高壓教育,那幾乎沒有超過麵前這個教育局局長的。
行有度,坐要端,吃莫言。
寢不動,書多看,語須慎。
但凡能想到的規範教育,自己的妻子都有做。
這還不包括成績方麵的要求。
為了培養一個完美的公檢法高部,妻子可謂是傾儘全部心力。
女兒大一首學期就談朋友,絕對不在妻子規劃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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