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啊……哎喲……疼……”
楊君雪使勁掐了幾下,然後朝外麵喊道:“秋月,拿點消炎藥進來。”
門口偷聽的三個小baby找藥的找藥,拿豆漿的拿豆漿,拿包子的拿包子,都進來了。
陳升左右和身上擠了四個,壓得嚴嚴實實。
幸好身體夠壯,不然就被壓扁了。
吃藥之前得吃點東西,陳升牙都沒刷,就被喂食了。
舌頭雖疼,但吃得“朕心甚慰”。
來了大姨媽的沈言卿趴在旁邊,左手托著下巴,右手拿著杯子吸管給他喂豆漿,眼睛都笑彎了。
王依依趴在另一邊給他喂包子。
安秋月和楊君雪各占一邊身體,等著他吃完敷一點消炎藥在舌頭上。
一口包子一口豆漿,女孩的芳香圍繞著他。
這生活,舌尖疼點也值啊,陳升暗暗樂不可支。
可惜手臂被壓住了,不然高低圈起來。
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和風波,四個小baby以楊君雪為首,處得相當融洽。
尤其在這一次事件之後,楊君雪更是放寬了一些,比如給沈言卿“調休”。
又比如昨晚,又比如此時。
楊君雪滿眼愛意地看著弟弟吃包子。
對她來說,些許俗見,跟弟弟比不值一提。
她要肩負起給弟弟照顧後方的責任,減輕弟弟的負擔。
愛,是束縛,是那輛弟弟始終不換的奧迪;
是咬破的舌尖,是姐姐長姐姐短,是任打任罵。
愛,也是寬容,是包容,更是理解和支持。
她是頭條係的後勤總管,也是弟弟生活的總管,她唯願弟弟平安喜樂,愛她如初。
弟弟毫無疑問是有原則的,原則到讓她心疼,怎麼能咬破自己的舌頭呢?給她來咬還差不多。
至於範曉婉,也算是她的熟人了,打過不少次交道,又是範琳琳的母親。
彼此關係都處得很好,這起事件更是讓她心有感激。
如果當時範曉婉開了口,範家的賬目清楚,頂多是失去上升機會或者退休,但升子怕是要遭難了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