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既然我已經知道了當年的一些事情,你也就不要對我隱瞞什麼,都與我一並說來吧。”
趙崢認真道,心中萬般邪念,暫時壓了下去。
畢竟,從內心裡,他也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的。
“慶月,今天晚上我就在這邊睡了,你也回去睡吧!”趙崢起身推開房門,對著庭院中坐著等候的慶月吩咐道。
慶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,頓時一張嫩白的小臉,瞬間紅如雲霞,羞澀難忍地點了點頭。
“是,主人!”
轉身回到屋內,趙崢也不客氣,直接上了床……
錦瑟更不是那種忸怩之人,也立刻上了寬闊的大床,兩人開始促膝長談了起來。
“從……從哪裡說起呢?”錦瑟的語氣略帶惆悵。
趙崢道:“就從我們第一次見麵說起吧。”
“哦,那會兒你剛出生,我三歲了,我跟著我娘去見太子妃,我還指著你的小雀雀問我娘,這是什麼,為什麼我沒有,我甚至還抓了一把。”
錦瑟很認真地回憶著。
趙崢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,“我剛出生,還是個孩子啊,你居然就下手了?”
錦瑟笑了起來,“我那會兒也是個孩子啊,而且我那會兒真不知道……”
“算了,你挑著有用的說吧……”趙崢略感無奈,難怪這錦瑟在自己麵前,不會有半點羞澀的感覺。
這大抵是,既把自己當做夫君,又把自己當做弟弟……
這不是另類的白天姐姐弟弟,晚上死鬼寶貝?
呃?
趙崢平複了一下自己雜亂的思緒,開始聽著錦瑟認真說著以前兩人身上發生過的事情。
“那就從,你被冊封為皇太孫開始說起……”
“主人在夫人房裡歇息了?”
韓雅兒聽著大林子的稟報,光潔白淨的額頭,瞬間凝成了一個疙瘩。
大林子吃驚道:“韓姑娘,原來那個人才是夫人啊?”
韓雅兒聽著這村婦蠢笨的話語,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是呀,現在你知道,誰才是夫人了吧?”
大林子是蠢笨了一些,但這和傻還是有區彆的。
她立刻討好著韓雅兒道:“在我心中,您才是夫人!”
韓雅兒很受用這句話,她看著大林子,輕歎了一聲,“可惜啊,我沒有那個做夫人的命,你知道什麼叫做瘦馬嗎?”
或許是想到主人這會兒正在正牌夫人那邊鞭撻馳騁,縱橫往來,說著昨天晚上在自己耳邊說的那些羞人的話。
韓雅兒心都不免泛起酸酸的感覺,不免話多了起來,想找這個村婦排解一些內心的些許惆悵。
但同樣,她也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。
這種想法是萬萬不對的。
自己身為瘦馬,能遇到這麼好的主人,已經是上天的垂憐。
任何過界的奢望,都應該立刻溺死、掐死!
“瘦馬?”大林子一下沒明白過來,“這馬瘦了,那就應該喂飽點,不就長膘了……”
韓雅兒發出笑聲來:“我說的不是這個,是江南一帶的瘦馬,算了,你沒聽過,說了你也不會懂!”
“夫人恁看不起人,俺雖然是農村人,可也不是頭發長見識短的,這瘦馬……”
大林子清了清嗓子,“聽說是世上最騷的騷貨!”
“噗——”
韓雅兒一口花茶差點全部噴出來。
她笑了起來,看著大林子,滿眼驚喜:“你居然知道?”
“那可不!”大林子得意了起來,“這通常情況下,都是男人玩女人,但是這瘦馬,就是天生的婊子、天生騷貨,她們玩男人,據說是比教坊司裡的花魁都值錢呢!”
“俺也不懂,她們的胯子裡那玩意兒,是不是鑲金了,咋會這麼貴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