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娘賊們,準備迎接好老子的猛烈衝擊吧!
從鬆林農莊出來,繞過路口,便直接走進了進山的路。
隻是,走著走著,趙崢就發現一些反常的地方了。
這進山的山路,竟比臨江城外那官道都寬敞平整!
你管這個,叫做山路?
幾乎是瞬間,趙崢就已經想明白了,這黑市,必定是臨江城本地官府也暗中參與其中的。
否則的話,這麼寬敞的“山路”,又是怎麼修建出來的?
天色漸亮,趙崢看到了其他前往參加黑市的隊伍。
這些人中,也是個個頭戴黑布頭罩,隻露出一雙眼睛,看到趙崢這一行隊伍人數眾多,車輛也多後,頓時保持了相對的警惕。
這群人停在路邊,看著趙崢的車隊走遠後,方才緩緩行走起來。
“阿爹,這夥兒人莫不是官家的車隊,竟然攜帶這麼多的東西?”
一個頭戴黑布頭罩,周身也穿著寬大黑布衣裳的少女,疑惑地扭頭,向著邊上馬背上的父親問道。
黑布頭套下,立刻傳出一個嚴肅的聲音來。
“我不是說過,這次帶你到黑市,隻是漲漲見識,不能亂說話的嗎?”
“阿爹,這怕什麼,雁蕩山的群賊,難道還敢冒僰人的大不韙,劫掠我們不成?”
聽到這話,那黑布頭罩下頗為沉穩的中年人聲音傳出,“這樣的事情,雖然沒有發生過,也無先例可循,但是在外走商,最為穩妥的做法,隻有一點。”
“哪一點?”少女聲音傳出,透露著一絲俏皮撒嬌的可愛感覺。
“睜大眼睛,小心謹慎!”
“切,老掉牙——”
“……”
越是往山裡走,人就越多。
趙崢清楚這邊的地形,但卻一次都沒來過。
要趕到雁蕩山主峰底下,少說也有大半日的時間。
但這黑市交易,這隻是需要走到雁蕩山邊緣,就已經能看到支撐起來草棚攤位的市場了。
“說來真是奇怪啊,平日裡咱們乾人和僰人見了,那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麵,甚至於我們乾人,都有捕奴隊,專門捕捉僰人為奴。”
趙崢看著前方依稀可見的草台班子似的粗陋市場,忍不住感歎起來。
趙閒甕聲道:“僰人生存不易,困於深山之中,各種生活物資匱乏,不這樣忍辱和乾人貿易,隻怕人都要死絕。”
“那會不會有捕奴隊在這個時候,出手抓捕僰人呢?”趙崢好奇地問道。
自古不遵守規矩者,多了去了。
在他那個世界,許多的人連撒尿的時候,上前一步這樣小小的規矩,都無法遵守。
更彆說,捕奴這種利潤巨大的行當了。
若有人冒險為之,也並不奇怪。
“這位兄台,莫不是第一次參加黑市?”
另外一支商隊的領頭路過的時候,聽到了趙崢的話,忍不住微笑著轉頭看來。
趙崢本想說自己來了很多次,可轉念一想,自己手底下如此多的人,就算是暴露了自己第一次來這裡,那誰又敢不掂量掂量呢?
“實不相瞞,以前都是家兄帶隊,我素來不怎麼操持家業,這次是我大哥逼著我的,若非如此,我定然還在花魁的暖帳裡顛鸞倒鳳!”
趙崢一開口,就是老嫖客了。
那人一看他商隊的規模,還真是被唬住了一下,人在馬背上拱手笑道:“原來如此,公子可能有所不知,這捕奴隊,雖然明麵上,各有歸屬,但實際上,暗中的掌控者,都是各大家族罷了。”
趙崢一聽,暗道自己瞎扯淡,居然從這人口中得到了如此秘密?
機智如他,立刻扭頭向著趙閒問道:“喔?我們家也有自己的捕奴隊?”
趙閒一愣,我尼瑪?
主人,你這麼會玩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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