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舒蹙眉,看著他神色嚴肅道“我今日讓小盛子送出去的藥,可有效果。”
楚珩之並未回答她,他挑起她一縷發絲放在手心中把玩,漫不經心道“我現在不是很想說這個,要不你說幾句好聽的話給我聽聽,說不定我突然就想說了呢。”
花舒強忍住動手的衝動,臉上露出一抹誘人的笑容,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,嬌嗔道
“殿下堂堂七尺男兒,怎得這般小氣,還要我一個小女子來哄你。”
楚珩之勾唇,摟著她腰的手緊了幾分“我從未聽過哄人的話,不如你哄哄我。”
花舒聞言,朝他靠近了一些,嬌聲道“說話哄人多沒意思,不如我們來做點彆的。”
說話間,她的手已經伸進了楚珩之的衣服裡,隨後吻落在了他的額頭,臉,眼睛,最後落在了他的唇上。
楚珩之被她弄得渾身變的燥熱起來,幾乎是下意識閉上眼睛摟緊了她。
就在花舒快要脫掉他的上衣時,楚珩之突然想起什麼,猛得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眼神晦暗不明。
花舒突然被打斷,眼裡閃過一抹詫異,她問“殿下這是怎麼了。”
楚珩之鬆開她的手將她推開,整理自己已經被她脫了一把的上衣。
看著他這副樣子,花舒眼裡閃過一抹不解,她還想上前。
楚珩之卻已經係好了衣服,沉聲道“你那藥對你弟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,他到我府上後便一直沉睡沒有醒來過。”
“我找來的大夫說,他常年被人灌令人瘋癲的藥,若要讓他恢複正常的樣子,得慢慢替他試藥。”
花舒聽完眸子冷了下去,袖中的手死死攥緊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
她一定不會放過花懷遠,一定要讓他也嘗嘗被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感覺。
楚珩之看著她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意,他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。
“對於你弟弟說的,花懷遠不是你們父親這件事情,你怎麼看。”
花舒走到桌邊自顧自倒了一杯茶,一口飲儘道“我相信我弟弟。”
她相信阿軒絕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說謊,況且,她前世在死之前就有懷疑過她是不是花懷遠的女兒,因為她真的沒辦法相信一個父親能像花懷遠這樣對自己的女兒。
前世,花懷遠也是用阿軒威脅她進宮,她到死的時候都沒有見到他,她本以為花懷遠嫌自己是庶女才會這麼對她。
而阿軒不管怎麼說也是他的兒子,花懷遠再怎麼樣也會善待他。
可她想錯了,花懷遠不是他們的父親,他又怎麼會善待阿軒。
或許阿軒還沒有活到她死的時候,甚至還有可能在她進宮後就被人折辱死了。
一想到那日若是她和楚珩之沒有出現,那幾個婦人會對阿軒做什麼,還有他清醒和義無反顧的用碎瓷片自儘。
花舒的心就像是被一隻大手緊緊攥住,讓她有些喘不過氣。
緊接著隻聽“啪”的一聲,她手中的茶杯被她硬生生捏碎,血從她的指尖滴了下去。
楚珩之見狀,眉頭微蹙,起身走到她麵前看著她不斷滴血的手眸光暗了暗。
他抓起她的手,一顆一顆將她掌心的碎片往外拔,聲音聽不出喜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