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剛剛路過偏殿時,看到柔貴人跟一個侍衛走了進去,裡麵沒一會兒就傳來了一陣…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。”
說完,她把袖中的簪子拿了出來,舉過頭頂道“奴婢在偏殿外還撿到了一支簪子。”
眾人看到那支簪子後,神色各異,李淑妃忍不住驚呼出聲。
“這簪子我好像見柔貴人戴過。”
她一開口,齊慧妃也跟著附和道“我好像也見柔貴人戴過,好像還不止一次。”
她們兩人都這麼說了,寧嬪和順嬪也跟著附和說在給皇後請安的時候見花舒戴過。
傅貴妃袖中的手緊了幾分,她下意識看向了花舒所坐的位置,當發現隻有忍冬一人站在那裡時,她的臉色難看了幾分。
林賢妃聞言,也朝花舒所坐著方向看去,沒有看到花舒後,她下意識看向了楚珩之。
而楚珩之看著宮女手中舉著的簪子,握著酒杯的手不自覺收緊,這不就是花舒那晚殺人落下的那支嗎。
他朝花舒坐的位置看去,當隻看見忍冬一人時,臉色也難看了幾分,看來今日她是被算計了。
太子臉上倒沒什麼彆的表情,畢竟他知道自己母後會對花舒出手。
楚雲瀟與他相反,他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妃,她不是答應跟花舒合作了嗎。
為什麼她會指出那簪子是花舒的?難不成這也是她們計劃中的一環?
武仁帝自始至終沒有說話,他臉色極其難看,目光直直的盯著那宮女手中的簪子,他也曾見花舒戴過。
劉皇後見他臉色難看,眼底飛快閃過一抹笑意,麵上卻嚴肅,嗬斥那宮女道“柔貴人剛剛還在這裡,你莫不是看錯了人。”
那宮女搖頭道“回皇後娘娘,奴婢沒有看錯,那人的的確確是柔貴人。”
劉皇後聽她這麼說,故作為難的看向武仁帝“皇上,臣妾覺得柔貴人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,可這宮女卻這般肯定是柔貴人,這……”
武仁帝臉色陰冷的可怕,他看著垂著頭站在花舒椅子旁的忍冬,冷聲問“柔貴人去哪裡了?”
忍冬撲通一聲跪了下去,她垂著頭道“回皇上,我家貴人下去換舞衣去了,應該很快就回來了。”
話音未落,一旁李淑妃沒忍住冷笑出聲“這柔貴人換個舞衣竟跑去了偏殿,還帶了一個侍衛,她難不成是想讓侍衛幫她衣服?”
此話一出,武仁帝的臉色更難看了,劉皇後裝模作樣的輕斥一聲道“淑嬪,你莫要胡說八道,許是這宮女看錯了,柔貴人隻是下去換舞衣了,至於這簪子……”
說到這裡,她頓住了,一副不知道該如何替花舒解釋的樣子。
傅貴妃見她這副樣子,忍不住起身道“皇上,皇後娘娘,相似的簪子有很多,怎可因為一支相似的簪子就懷疑柔貴人的為人,臣妾覺得她不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。”
齊慧妃聽她這麼說,也跟著點頭道“貴妃娘娘說的對,我們不能因為一支簪子就懷疑柔貴人。”
說到這裡,齊慧妃話鋒一轉,道“隻是這宮女口口聲聲說,親眼看見柔貴人與一侍衛進了偏殿,而柔貴人如今也不知去向,這難免不會讓人懷疑啊。”
傅貴妃冷冷的看了齊慧妃一眼,冷聲道“剛剛柔貴人身邊的宮女說了,她是去換舞衣了,不是不知去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