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舒聽完不禁皺眉,花懷遠怎麼過來了,還是跟皇帝一起?
但她也來不及多想,讓彩月先下去,留忍冬在屋裡伺候。
彩月知道她的意思,應聲退了出去。
花舒思索片刻,把忍冬叫到身邊,小聲與她耳語幾句。
忍冬聽完眉頭緊皺,猶豫了一下還是道“主子,您確定要這麼做嗎。”
花舒點頭“嗯,你一會兒記得按我說的做。”
聽她這麼說,忍冬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。
片刻後,門外響起了太監道高呼聲“皇上駕到。”
“扶我起來。”花舒看著忍冬有些虛弱的說了一句。
忍冬上前扶她,眼裡有些不解道“主子,皇上這麼寵您,您大可不用起來行禮。”
花舒笑著搖了搖頭,皇帝寵她不假,可身為帝王,他又怎會不喜彆人跪拜自己。
更何況,今日不止他一人過來,想必他也不想在花懷遠麵前表現出對自己特殊吧。
她剛起身,武仁帝和花懷遠就走了進來。
花舒忍著疼,朝武仁行禮“臣妾拜見皇上。”
“你身上還有傷,快起來吧。”武仁帝這次並未去扶她,隻是淡淡道。
“謝皇上。”花舒心中冷笑,果然跟她想的一樣,帝王的寵愛都是在算計中的。
若是平時,花懷遠定不會對花舒行跪拜之禮,可今日當著武仁帝的麵,他還是朝花舒行了跪拜之禮。
“微臣拜見柔嬪娘娘。”
花舒並未著急讓花懷遠起來,她故作難受的捂著嘴咳嗽起來。
武仁帝見狀,皺眉問“何太醫今日沒來診平安脈嗎。”
花舒又咳嗽了兩聲,勉強扯出一抹笑容道“回皇上,何太醫已經來過了,他說臣妾需要靜養。”
說完,像是才想到還沒有讓花懷遠起來一樣,連忙讓他起來。
花懷遠謝恩後,抬頭看了她一眼,他有些懷疑她是故意的。
武仁帝讓忍冬扶花舒坐下後,同他們說了一會兒話,讓他們父女單獨說說話後便離開了。
武仁帝一走,花懷遠便看著花舒道“娘娘,微臣有些話想跟您說。”
花舒明白他意思,扭頭看著忍冬道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忍冬應聲退了出去,隻是她走的時候忍不住多看了花懷遠一眼。
房門關上後,花舒倚靠在貴妃榻上看著花懷遠,問“父親想同女兒說什麼。”
看著她這副樣子,花懷遠不禁皺眉,他怎麼覺得花舒對他的態度變了,難不成她知道了些什麼?
想了想,他故作試探的說了一句“為父今日來是想告訴你,軒兒的身體開始好轉了。”
花舒聽了他的話不禁在心裡冷笑,她知道花懷遠是在試探自己,所以她故作欣喜坐起身道
“父親說的可是真的。”說完,她捂著胸口麵露痛苦之色。
花懷遠一直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,見她不像是做假的樣子。
提起來的心也放了回去,看來救走花景軒的人並不是她。
想罷,他故作關切道“娘娘彆激動,小心扯到傷口。”
看著他這副樣子,花舒強忍著沒讓自己笑出聲,他當真是會演,不知道的怕是會以為他是個疼愛子女的好父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