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舒被他弄的有些莫名其妙,她剛想起身卻想起胸前還有兩根銀針。
“什麼東西?”
楚珩之並未去看她,過了許久才將盒子扔在貴妃榻上,冷眼看著她。
“你倒是會左右逢源。”
那盒子被楚珩之用力一摔,盒子裡的東西已經被摔了出來。
花舒低頭就看見一支精致的發給發釵,旁邊還有一張字條還寫了兩行字,大致意思表白的情詩。
看著那支發釵時,花舒的眉頭皺成了川字,她伸手將飛釵拿起。
楚珩之剛想說幾句冷嘲的話,誰知下一秒花舒直接將那發釵摔到了地上。
一陣脆響過後,發釵已經被摔壞了。
楚珩之怔了一下,有些詫異的看著她“你這是做什麼?”
花舒沒有說話,取下胸前的銀針,起身彎腰檢查著地上摔壞了的發釵。
過了許久,她才重新坐回貴妃榻上,檢查著盒子和那些字條。
楚珩之也看明白了,她這是懷疑這些東西有問題,他冷笑一聲道“連你情郎送的東西都信不過,你還真是謹慎啊。”
花舒倚靠在貴妃榻上,單手撐著下巴,一臉玩味的看著他。
“殿下,我可以理解為你吃醋了嗎。”
楚珩之沒有說話,他上前一步死死掐住花舒的下巴,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。
“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把自己的東西跟彆人分享,所以你最好不要把自己弄臟了,要不然可彆怪我不憐香惜玉了。”
花舒笑的眉眼彎彎,說出來的話卻極儘諷刺“有同心蠱在,殿下還不放心嗎。”
楚珩之聽出她語氣裡的嘲諷,他彎了彎腰湊到花舒,語氣溫柔的不像話,可說出來的話卻冷的嚇人。
“你不會以為我不會解同心蠱吧。”
花舒沒有說話,楚珩之掐著她下巴的手鬆了幾分,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肌膚。
聲音低沉,好聽道“我敢給你下同心蠱就法子在你快死的解蠱,相反,你不會解蠱,我死的時候你也隻能陪我死,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會拿自己的性命跟賭吧。”
楚珩之說完就那麼看著她,一點兒也沒有因為說謊而感到臉紅。
花舒下意識咬緊了嘴唇,她不知道楚珩之說的是不是真的,但她不敢賭。
強壓下給他一拳的衝動,她伸手在楚珩之胸前輕輕捶了一下,一臉委屈的看著她“人家身子和心都給了殿下,殿下還說這樣的話,難道還不能讓人家說說氣話嗎。”
楚珩之沒有說話,他收回手看了一眼地上的發給我釵後,沉聲問“你是在懷疑蕭懼竹?”
花舒沒有正麵回答,而是淡淡說了一句“我隻是覺得他突然出現在宮裡有些奇怪罷了。”
楚珩之聞言,沉默片刻將之前查到蕭懼竹在她進宮後,花錢進宮在冷宮當侍衛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花舒陷入了沉思,她相信楚珩之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她,但她總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,但她又說不上那裡奇怪。
思索片刻,她抬頭看著楚珩之,問“有沒有什麼辦法把他調到儲秀宮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