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!”
楚蝶衣衝到她麵前,滿臉糾結,“你當真要進去?”
“怎麼?”
月卿戲戮地看了她一眼,“你害怕?”
“怎麼可能,我怎麼會害怕!”楚蝶衣下意識地反駁。
“既然不害怕,那就走啊。”
月卿往旁邊挪了挪,錯過她朝門內走去。
“你們都沒聽說過血脈法陣嗎?那是一個上古陣法!”身後的楚蝶衣一咬牙,說了出來。
月卿腳步頓了一下,接著若無其事朝前走去。
見她不聽,楚蝶衣氣急,“彆怪我沒提醒你們,血脈法陣是解不了的!”
她掃了其他幾個師兄弟一眼,“你們也想跟著她一起進去送死嗎?”
幾個弟子麵麵相覷,有些猶豫,不知道要不要進去。
見他們猶豫了,楚蝶衣臉上的怒氣緩和了一點,再次開口,“我曾在父親那裡見過,血脈法陣乃是上古時候神族創造的,世上根本無人可解。”
她看了眼跟在月卿身後的帝淩淵,“帝師弟,你真的要跟著她一起進去送死麼?”
帝淩淵理都沒理她,反而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個特質的杯子遞到月卿手裡。
“師傅,走了這麼久喝點兒水解解渴。”
月卿正好有些渴了,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,朝帝淩淵笑了笑,又轉身看著還站在原地的幾人。
“上古法陣?”
恥笑一聲,“我說楚蝶衣,你也說是上古法陣了,你覺得這麼久了,那法陣還完全存在麼?”
楚蝶衣倨傲地道“那可是神族留下的法陣,怎麼就不存在了?”
“你見過?”
“什麼?”楚蝶衣一臉懵,不明白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。
“我說,你見過神族?”
“我怎麼可能……”
“先不說神族到底存不存在,就算他們的確存在,但是……”
她頓了一下接著開口,“迷月城存在才多少年?迷月城先祖也隻有一個修仙之人,剛剛羅城主也說了,那血脈法陣是他們先祖布下的。
據我所知,那人死了也不過五百年的時間吧,他要從哪裡學到上古法陣?他死之前還隻是個元嬰修士,就算那是血脈陣法,那也不過隻是一個普通的陣法而已。”
“而且都死了這麼久了,這山上又沒有靈脈,那法陣又能維持對久?”
“那萬一人家得到了神族的傳承,學會了呢?”楚蝶衣嘴硬反駁。
“傳承,嗬,的確有這種可能。”月卿回過身繼續朝前走去。
“但是你可彆忘了我剛剛說的靈氣,他已經死了,沒能力支撐陣法!”
陣法是要依靠靈氣支撐的,這山上又沒有靈脈,就他死後的那點兒靈氣,那陣法能維持多久?
她隻是有些想不明白,那個人為什麼要演那一出?難道就是為了讓迷月城的人崇拜他?
楚蝶衣被她堵得再也說不出話來,一旁幾名弟子也趕緊跟了上去。
隻是眾人沒有看到,她看向他們的目光漸漸變得深邃冷漠,哪還有麵對月卿時無腦憤怒的模樣。
剛剛跟上來的羅義等人發現隻有楚蝶衣一人站在外麵。
不解地問道“這位仙上,您怎麼一人在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