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隻狐狸似的。
穆思昭心裡想道。
不過這配方，她不太想賣。
賣配方隻是賺一時的快錢，但她現在不需要快錢。
等到了淩雲縣，玻璃不僅可以用在建築上，還能專門搞個店鋪售賣，便是源源不斷的真金白銀。
況且這玻璃不比新藥方，或許聞上一下就能迅速研究出怎麼做。
等到市場開始流行彆家製出的玻璃，她賺得也差不多了。
她搖了搖頭。
白天和眼裡顯而易見的遺憾。
不過他心態很好，被拒絕了也隻是搖了搖頭。
“唉，看來是我老白沒福氣。那這花露香，可否長期供應？”
這便是想要先一步壟斷花露香的市場了。
穆思昭點了點頭，又搖了搖頭。
“白老爺不知，我現在在逃荒，可能明日就離開江山縣了，沒有辦法長期供應花露香。不過待我抵達目的地，安置後，可以開始供應。”
“目的地是哪裡？”白天和問道。
“淩雲縣。”
白天和擰眉，斟酌道，“淩雲縣？不是我多說，穆小姐，那邊管理混亂，不如同我一道回京城……”
穆思昭直接婉拒了。
其實說實話，她不是很想接觸京城朝廷這些地方，她隻想有著自己的一畝三分田，四季三餐二人一狗，存款有個幾億，過點小日子就好了。
白天和又惋惜地晃晃腦袋，“那，那也行。二月後，我去淩雲縣尋穆小姐，我們一言而定如何？”
“可。”
回去的路上，穆思昭愈發地感覺氛圍低沉。
不過，她也能些許猜到，付清衍的心結所在。
隻不過解鈴還須係鈴人。
她的鼓勵起不了多大的作用，隻有付清衍自己從牛角尖裡鑽出來才行。
“清衍。”她忽然開口。
付清衍措不及防被點頭，連忙停住腳步，“嗯？”
穆思昭緩緩道，“無論是作為夫妻，亦或是朋友，我都很看好你，我知道你想做的都可以做到。”
她的聲音不高也不溫柔，但卻莫名地讓付清衍心裡愈發火熱。
“阿昭，我明白。”他緩緩低頭。
到了城門，才發現城門外處圍了不少人，他們席地而坐，似乎想盯著每一個人。
看到穆思昭三人位，有人驚呼一聲。
“苗苗！是苗苗！”
“爺爺！”孫苗苗放開付清衍的手，跑向了哭的眼眶通紅的孫爺爺。
孫爺爺顫顫巍巍地走著，卻還是把孫苗苗一把抱了起來。
眼眶含淚：“我的乖苗苗，是不是有壞女人拐你？”
他發現苗苗不見了時還沒多想，隻以為孩子又去找食物了。然而過了幾乎一個時辰也沒見孩子的影子。
幾乎問遍了人，才有人說，隊伍裡有個女人好像抱著孩子進了城，不知道是不是苗苗。
他於是也想入城，然而門口的守衛卻是死也不鬆口，一個人都不願意放進去。
孩子就在裡麵，卻不知狀況，孫爺爺幾次要暈倒，都支撐了過來。
苗苗如果出來了，看到他暈倒，又該擔心了。
有人說穆思昭午後入了城，待她出來，讓她再去尋苗苗即可。
於是他們圍坐在城門口，就等著人。
卻沒想到，苗苗跟著一塊出來了！
祖孫兩人抱在一起痛哭，卻有人拍了拍他們。
“彆哭啦！先去領粥！好日子還在後麵哩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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