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重傷_二嫁成凰,戰神寵她上癮_思兔 

第59章 重傷(1 / 2)

賊人離去,屋內的氣氛頓時鬆懈下來。

風息竹至她身前,伸出手又有些猶豫,約莫思量後,還是隔著衣袖將她從地上攙起。

指尖相觸,溫溫軟軟,仿似無骨,竟叫他心生緊張。

將其扶到座椅上便迅速鬆開手,撤到了書案對麵,與她生了些距離,“你,可有傷著!”

他的嗓音溫而靜,細聽之下氣息有些不穩,許是剛經曆纏鬥之故。

葉淺夕坐在椅上,拿出另一方帕子掩住唇,輕輕咳了幾聲,柔柔的聲音傳向他,“無事,方才毒粉拋來時,我以帕子遮住了口鼻,並未中毒。”

不過就算中毒也無事。

見此,風息竹將燭火重新點燃,有意向她麵前移了移,好能看清其狀況。

隻見她垂首整理著衣衫,燭火之影殘照其半身,忽明忽暗迷離如紗。

直目望她屬實失禮,風息竹下意識地想轉過頭,葉淺夕卻仰頭,向他睇來一眼,眼波似溪,目無混雜,並未受驚,才叫他安下心來。

見他正瞧著自己,目露關切,葉淺夕耳垂生熱,眨了眨眼睛,向他露出淺淺一笑,一雙眸清澈無比,風息竹的眉峰終是舒展不少。

可那一笑似月撞入懷中,擾亂心湖,又似荒蕪之地雜草叢生,野火撩起複又新生。

他彆開臉去,捏了捏緊張的手心,竟還隱隱生汗。

此番感覺比與商羽對峙形勢激烈,一邊又擔憂她的安危還要難忍。

眼神一轉,那書案上殘餘的毒粉讓他斷定那人必是商羽。

即便如此,還是故作不知地問“他是何人?你可得罪了什麼人?”

葉淺夕並非有意隱瞞,垂首,緩緩搖頭,手中的帕子捏的有些緊,“不,不知,或許行醫救了什麼不該救的人吧!”

她撒謊時總是會低著頭,聲音極小。

麵對外人她總能偽裝,但對此人,她開始無意識地敞開心扉,不遮不掩,恢複本真。

風息竹知她不願實言相告,問與不問亦無區彆,索性也不為難她。

隨手拿起她桌上的帕子將桌麵擦淨,“今夜他應該不會再來,方才心急,有些失禮,姑娘莫怪。”

他微施禮以致歉,儒雅至極,不似武莽之夫。

深夜入閨,又怠慢佳人,好在今夜有他在身邊亦是萬分慶幸。

葉淺夕反應過來,想到他溫熱的手掌覆在自己唇上。

雖有帕子遮擋,卻無端叫人心中發燙,臉頰生紅,好在燭火偏暗不易察覺。

她慌亂地起身,亦向他行一禮,“蒙公子再次搭救,此恩銘記,今日之事還請替我隱瞞,我那個姐姐膽子小。”

風息竹點點頭,“姑娘大禮愧不敢當。”他的確心生自責,本應將一切隱患斬殺於萌。

葉淺夕捏著裙角,不知該如何,便又去了案幾旁為他斟茶,奈何壺中空空,一滴也無,她有些尷尬地抿唇一笑。

“姑娘的好茶不敢浪費。”

這一句,似是解釋又似辯解。

葉淺夕心下生樂,有意無意地望向他的腹部。

這人太過誠實,大晚上喝那麼多茶水不會很脹嗎?

她哪裡知曉,風息竹從未與女子相處,方才如坐針氈,不停地飲茶緩解壓抑的氣氛。

“那,你還要嗎?”為防他口渴,葉淺夕還是象征性地問了一嘴。

“不必,姑娘早些安歇。”

風息竹如實道,他已經喝完了一整壺茶,腹內有些發脹,再不能多飲。

話語間,他已輕身出了屋,順便幫她合上屋門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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