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那黃非遺,陌上寒兩人,也在周科長的眼神示意下,主動走到了葉少鴻的身前,向著葉少鴻抬手敬了一禮。
尷尬的氣氛瞬間散去。
直到這時,那審訊科的周科長,才詳細地給葉少鴻講述起了這黃非遺和陌上寒兩人的事跡。
原來,他們兩人都是有特殊技能的人才啊。
黃非遺麼,就是那手指粗糙如同砂礫一樣的男人,他是北少林的俗家弟子,自幼就苦練擒拿之術,分筋錯骨手更是已經被他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。
靠著這門傳承久遠的擒拿術,黃非遺投入了特務處門下,漸漸成為了審訊科硬派審訊的巔峰好手。
至於陌上寒,他的來曆就很神秘了。
他居然是滿清獄卒的嫡係傳人,據審訊科的周科長所說,他這一脈,自明朝時期就在天牢當中任職,三百餘年的傳承下來,他們這一家,早就已經積攢下了數十種特殊的審訊技法。
也算是家學淵源了。
這兩人的特殊經曆,聽得葉少鴻也是忍不住的嘖嘖稱奇,他也算是第一次見識到了,總部審訊科的底蘊和手段。
“這麼厲害麼?”
“那周老哥,你今天可要讓我好好的見識一下啊。”
“我這人呢,沒彆的嗜好,不喜煙酒,不戀女色,唯獨對這刑訊東洋小鬼子,有些特殊的興致。”
“你今天可不能讓我失望啊。”
葉少鴻含笑回應著,他雖然是在跟周科長說話,可那一雙眼睛,卻還是死死盯視在了黃非遺和陌上寒兩人身上。
眼見如此,審訊科的周科長嘴角立刻抽搐了起來。
他突然想到了葉少鴻葉閻羅的稱呼。
“娘的,我也是賤皮子,怎麼把這茬給忘了。”
“這家夥,就是個神經病啊。”
心裡暗暗咒罵著,審訊科的周科長倒也不敢拒絕葉少鴻,他側眼一掃,就向著黃非遺和陌上寒兩人看了過去。
“你們也聽到葉科長的話了?”
“誰先上去露一手啊?”
彆看黃非遺和陌上寒兩人都已經是三十多歲的年紀了,可他們在特務處內部,身份地位一直很尷尬。
他們也聽說過葉少鴻的名聲,自覺興趣一致。
現在有機會,在葉少鴻的麵前表現自己,兩人都有些躍躍欲試。
當即,黃非遺就迫不及待地站了出來。
“科長,還是讓我先來吧。”
“陌兄弟的手段是厲害,但他家傳的那些技法,都太陰狠了一些,讓他先動手的話,這受刑架上的人,恐怕活不過今晚。”
“倒不如讓我先來露上一手,給你、給葉科長助助興如何?”
黃非遺仰頭大笑著,邁步就向著那受刑架上的紅鶴酒樓掌櫃走了過去,那掌櫃也是能聽懂漢語的,也從他們的言語中,聽明白了他們想要做什麼。
當即,這人的臉色就變了。
恐懼的種子,已經悄然種在了他的心裡,他還想掙紮反抗,可黃非遺又豈能給他這個機會。
黃非遺一步上前,粗糙如同砂礫一樣的十指一揮一扣間,就直接抓住了紅鶴酒樓掌櫃的胸膛肋骨。
隻見他猛地一個用力,手掌一搓一揉間,那紅鶴酒樓的掌櫃,疑似東洋日諜的家夥,立刻就仰起頭來,狀若瘋魔一般的瘋狂嘶吼慘叫了起來。
“啊……鬆開,你鬆開我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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