剝皮剔骨,很多人都聽說過。
可又有幾人見過呢?
今天,津田島石他就見到了,他還親生經曆了。
在嘶聲的呼喊中,津田島石他看到了自己胸口處,那被菜刀削砍掉的血肉。
透過淌落而下的鮮血,他看到了自己慘白的肋骨。
這一刻,津田島石怕了。
他曾經自詡為舔蝗忠誠的戰士,也靠著自己的意誌,撐過了特務處的狠辣刑罰,扛過了電刑的痛苦折磨。
但現在,他撐不住了。
親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血肉,在菜刀的揮舞下,一片片地掉落下來,掉落在他的身上,順著他的小腹又滑落下去,跌落在地上。
發出了“啪"的聲聲悶響。
津田島石崩潰了。
他吼叫著,掙紮著,試圖躲開那染血的菜刀。
試圖擺脫這悲慘的命運。
但受刑架上的繩索,死死地捆縛住了他的身體,津田島石當場就哭了起來。
“停……停下來。"
“求求你,停下來吧,停啊……。”
“我招……我招供還不行麼?”
賤骨頭。
不給他上極致痛苦的折磨,這津田島石他是死不張口啊。
可他現在張口有用麼?
沒有。
葉少鴻正坐在審訊桌後麵,饒有興趣地看著。
沒有葉少鴻的命令,那剛剛從駐防軍中借調過來的士兵,他哪裡敢自作主張。
他的手隻是微微一頓,然後又是回頭向著葉少鴻掃了一眼。
眼看到特務處的葉大處長,正目光灼灼的看著他,那借調而來的士兵,立刻重新振奮起了精神,又連續揮動起了手中菜刀。
直到將津田島石兩個胸口的血肉,都一點一點的削乾淨、削下去,葉少鴻才抬手輕輕的敲了敲桌麵。
與此同時,正在一旁觀看刑罰,臉色有些蒼白的李雲龍也走了過去。
李雲龍抬手一把,就扯住了津田島石的頭發,猛的一個按壓,就將津田島石的腦袋、視線,對準了他自己那殘血的胸膛。
“說!”
“你們到底有什麼計劃。”
“你都知道些什麼。”
“老老實實地講出來,但凡有一點隱瞞,今天就剮了你全身的血肉和骨頭!”
葉少鴻殘忍麼?
很殘忍。
可他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,小鬼子侵略華夏,從1931年到1945年,這些畜生在我華夏犯下了3500萬人的殺戮。
這些人裡麵,大部分都不是職業軍人。
更多的,是普通百姓。
他們燒殺搶掠,無惡不作,在華夏各地製造了上百個萬人坑,那些死去的人,有很多很多,在臨死之前,都遭受過痛苦折磨。
誰又能保證,那些無辜慘死的人裡麵,沒有人遭受過比津田島石更殘酷的刑罰呢?
所以,葉少鴻看得很安心,下達命令的時候,也很輕鬆。
現在也是如此。
看到李雲龍在折辱津田島石,葉少鴻沒有出言製止,他隻是從桌上拿起了煙盒,又抽出一根點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