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出來,新郎正在氣頭上,而且喝了酒。
總之,張婷淒慘的哭聲回蕩在小區之內,引來不少人的同情。
過了好一會,男人應該是打累了,張婷的哭聲這才漸漸止住。
隻有男人的叫罵聲還在斷斷續續,“賤女人,敢管老子的事,今天非得打死你!”
“這個破家,老子真是一點不想待。”
“不是嫌我礙眼嗎,老子這就走,你自己在這過吧!”
“肖雅,你去幫我收拾一下東西,我帶你度蜜月去!”
不多時,彆墅裡走出兩個人。
男人是白成虎,穿著薑海潮的衣服。
女人是張婷,穿著肖雅的衣服。
兩人全都拎著一個大皮箱,把皮箱搬上後備箱,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白成虎駕車,在小區外兜了一圈,然後找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把車停穩。
車內。
張婷鼻青臉腫,嘴角還有血跡。
很顯然,為了蒙蔽警方,剛才並沒有留手,而是假戲真做!
臉上的淤痕,看著就讓人一陣心驚膽顫!
白成虎歉意道:“張警官,對不住了……”
張婷搖頭,“沒事,又不是你打的。”
“平時薑海潮也這麼毒打我,習慣了。”
白成虎冷笑,“張警官放心,我不會留下任何隱患。”
“不管這次能不能順利逃走,以後你都不會看見我。”
“後會無期!”
張婷打開車門,拱手道:“保重!”
等到白成虎駕車離開,張婷又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,從院牆外翻了回去。
雖然她是女人,但畢竟也是警察,這種程度的圍牆對她來說不算困難。
很快,張婷悄無聲息的返回彆墅。
為了製造不在場的證據,她又故意給物業打了個電話,“不好意思,我現在不方便出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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