檢察院的工作人員看向高赫。
高赫點頭，示意等等。
楊權走上前，脫下自己的外套，蓋在了手銬上，算是最後為陳長明保住了最後的臉麵，“師兄，保重！”
在檢察院人員的押送下，陳長明走向病房門口。
行經宋辭的身邊，他忽然停住腳步，“李東怎麼樣？”
宋辭也沒隱瞞，“受了點輕傷，沒有生命危險。”
陳長明鬆了口氣，“那就好。”
宋辭問道：“陳師兄，你是什麼時候猜到我和楊師兄來意的？”
陳長明解釋，“其實你和小楊進入病房的時候，我就已經有所懷疑，隻不過當時還不能確認。”
“小楊找我要配槍的時候，我這才確認了你們的來意，你們兩個是來拘捕我的。”
宋辭問道：“既然如此，你當時為什麼還要把配槍交出來？”
“你應該清楚，那是你唯一反抗的機會！”
陳長明抬起頭，略帶自嘲的說道：“有什麼可反抗的？”
“把槍口對準李東，是我身不由己。”
“把槍口對準你們，那就是我泯滅良知了！”
“其實早在對李東開槍的時候，我就沒想著這事能瞞多久。”
“天網恢恢，疏而不漏。”
“今晚這件事，就算做得再如何的天衣無縫，也肯定難逃真相！”
“不管你信不信，我沒打算隱瞞。”
“我在等，等確定了結果之後，我就會主動自首，把一切全都供認不諱。”
“隻可惜，現在看來我應該是等不到那個結果了！”
宋辭從陳長明的嘴裡，聽出了些許的難言之隱。
不等她追問，卻被陳長明搶先，“李東呢？”
宋辭解釋，“正在對白成虎進行追逃！”
陳長明欣慰一笑，“好小子，有勇有謀！”
“青出於藍勝於藍，不愧是我帶出來的學生，輸給你們，我輸的不冤！”